武大通也顧不了這麼許多,給自己倒了杯酒,說道:“得!你們該辦大事的辦大事,該等人的等人,我得喝杯壓壓驚!”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陳劍平笑了笑,看了一眼納蘭月,納蘭月極不情願的給武大通斟了杯酒,說道:“喝!在外面瘋了一天你還有理了?”
武大通一聽,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大聲道:“瘋?有本事你去瘋一個,開了刃的腰刀往我脖子上一橫,差點我就報銷了!”
說著,武大通重重的哼了一聲,抓起桌上筷子夾了一口菜,突然側頭用右耳朵仔細朝外聽了聽,不耐煩的說道:“有人朝這邊來了!”
江啟辰詫異的看著武大通,讚歎道:“老武你行呀,多少人勤加修煉都不一定能達到這個境界,你這耳功簡直絕了!”
不多時,門外傳來腳步聲,片刻後一人推門而進,正是前段時間在船上見過的翁海明。
陳劍平面無表情的說道:“翁先生,找你可真不容易,請坐吧!”
翁海明微微一笑,在陳劍平對面坐了下來,納蘭月給他斟了一杯酒,翁海明極紳士的對著納蘭月點了點頭。
翁海明飲了一杯酒,讚道:“烈香杏花村,溫的正好,難得!”
陳劍平聽了杏花村三個字,又想起了五師哥陸大勇,心裡猛地一疼,沉著臉將酒杯往桌上一放。
這翁海明極善察言觀色,見陳劍平臉色一變,當即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淡淡的說道:“紫雲宮豪俠陸大勇之事,現已傳遍江湖,世人皆知陳掌門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還望節哀順變!”
陳劍平冷笑一聲,說道:“翁先生身在官府,也這麼關心江湖事?”
這話不太好接,翁海明擺弄了下手裡的酒杯,淡淡的一笑,看了看武大通岔開話題說道:“在下給諸位的玉王府牌子好歹也是有些分量的,貴高徒竟然拿著他騙吃騙喝,真是貽笑大方了!”
武大通沒好氣得說道:“一個破牌子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子差點因為它沒了命!”
翁海明一邊觀察著陳劍平的臉色,一邊敷衍道:“自然不是什麼大事,武爺不必生氣,那兩個不開眼的奴才我已經狠狠地教訓他們了!”
說著,拿出一個徽標,給陳劍平等人看了看,說道:“以後若有什麼用得著在下的,就在街角畫幾個這樣的徽標,就會有人跟你們聯絡!”
陳劍平慢慢從懷中拿出了畫著那個法器的白紙,往桌角上一擺,問道:“你來看看這東西是什麼?”
翁海明一看圖紙上畫的那個法器,微微一怔,看了看陳劍平,說道:“陳掌門從那裡得到的找個圖樣?”
陳劍平:“大雲寺。”
翁海明淡淡的說道:“這個……這個東西名叫四獸靈器,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法器!”
陳劍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氣,沉聲問道:“你早就知道南疆神秘組織要找的是什麼東西對吧?你為什麼不早說?”
翁海明詫異的看著陳劍平,吞吞吐吐的說道:“這……這個,陳掌門,之前我……”
陳劍平豁的一聲站起身來,一把抓住翁海明衣領,厲聲道:“你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麼?你要是早說出這一點,我或許就不去大雲寺了,我若留在中原,我五哥或許就不會死!”
陳劍平此刻急怒攻心,有點亂了方寸,其實他這句話漏洞百出,翁海明當時就算說出這東西的來歷,陳劍平也還是會去大雲寺。
因為南疆神秘組織並不是蓄謀已久,而是突然發現手中的四獸靈器需要湊齊幾件法器才能使用,因此才慌慌張張的,不惜提前暴露也要收集雙魚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