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臣將軍一人一騎衝向韓允大軍,眼見此情此景,在場所有將士並五千江湖志士熱血沸騰,轟然而動,追隨王將軍之後,瘋狂的衝向數倍於己的韓允大軍!
這支瘋狂衝向邪靈獸群的隊伍,在黑壓壓看不到邊際的韓允大軍面前顯得那麼的渺小,小的就像一隻蟻群衝入滔天洪水激流中一般,一瞬間就被淹沒的無影無蹤……
而就在這驚天動地的一刻,中原腹地,陵江南北各州府之間也已經打得難解難分!
二十多天裡,陵江南北朝廷與玉親王一方打打停停,陵江以北朝廷的聯合實力要強於陵江以南玉親王的部隊,經過這些天的激戰,朝廷人馬已經越過陵江長驅南下。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兩邊都開始有些支撐不住,可以說,雙方都已是強弩之末,中原朝廷這方面雖然在南邊取得了勝利,可再北方卻積極敗退。
最糟糕的是,北方玉親王的大軍衝破了山谷關,中原腹地幾乎再無險要之處可守,南疆的玉親王部隊雖然被擊退,但因為北方的勝利訊息,南疆的玉親王大軍士氣不但沒有因為失敗而渙散,反而士氣大漲。
這樣一來,朝廷立刻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境地,再加上朝廷這十幾年來,吏治昏庸,民怨沸騰,中原之地本是朝廷的大本營,卻得不到百姓的支援,中原的百姓雖然也惱恨玉親王叛亂引發戰火,但也痛恨朝廷的昏庸,大有冷眼旁觀之勢。
而此刻,天下震動,南北大亂之際,孤懸海外的珈藍島,反倒是陷入了一種世外桃源般的寧靜,陳劍平得知羅生門要對珈藍島不利後,急忙採取行動,四人當夜離開東藥城後,在海上行駛了十幾天,終於到達了珈藍島
陳劍平此刻心中焦急萬分,可登上珈藍島後,四處打探了一番,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不利的情況,一切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唯一引起島上居民一點點騷亂的,就是偶爾傳來的中原戰事。
陳劍平對此百思不得其解,疑惑的說道:“這可真是奇怪個,從血無常他們到達珈藍島到現在,少說也得過去二十幾天了,珈藍島以及大雲寺怎麼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江啟辰、納蘭月二人也是一臉疑惑,武大通沉吟半晌,認真的說道:“珈藍島氣候溫和,環境優美,也許血無常他們來到這以後,被美景打動,被佛家氣氛喚起了心中的真善美,因此遊玩兒了一番,什麼壞事都沒幹,就走了!”
陳劍平連頭都沒抬,低聲道:“我現在很煩,你要耍貧嘴最好換個時間,小心我打斷你的嘴!”
武大通活動了下自己的下巴,小聲嘟囔道:“靠,卸磨殺驢,拿我當誘餌的時候不說了,就這麼對待戰鬥英雄呀?”
陳劍平左手猛地一用力,隨手撿起來的兩枚石子被捏的粉碎!武大通雙手一抬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納蘭月白了武大通一眼,說道:“劍平,既然我們來了,這就趕緊去大雲寺吧,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最好,倘若有事我們也好幫他們。”
陳劍平微微搖了搖頭。
納蘭月詫異的問道:“怎麼?你不想幫大雲寺?”
陳劍平說道:“當然不是,如果不想幫大雲寺,我們何必來珈藍島呢?慧明法師在中原看護赤煙爐法器,大雲寺有事我們豈能不管,我只是覺得我們不應該去大雲寺。”
江啟辰點點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隱在暗處,一旦羅生門的人對大雲寺動手,我們再突然出現,給他來個出其不意。”
陳劍平點點頭,說道:“不錯,這樣一來,可以形成敵在明,我在暗的局面,對我們會大大的有利,可眼下我們要先知道羅生門的動向,這裡不是咱們的勢力範圍,珈藍島這麼大,找個人可麻煩!”
納蘭月皺著眉頭,說道:“我總有種預感,羅生門來到珈藍島這麼久,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他們在密謀一個更大的陰謀!”
陳劍平嘆了口氣,說道:“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所以我們先不要露面,更不要去大雲寺,先暗中找到羅生門那夥人的行蹤,至少要探明他們到底在預謀什麼。”
江啟辰點點頭,問道:“咱們在珈藍島有多少探子?”
陳劍平略微一沉吟,說道:“少說得有五六個吧!”
江啟辰說道:“不如算上這五六個探子,再加上咱們四個,分頭去打探,珈藍島雖大,可羅生門若要打大雲寺的注意,活動範圍應該不會離珈藍島太遠,我們就在這個範圍內探查下,說不定能找到他們!”
陳劍平一拍手,說道:“好主意,這辦法雖然慢,可眼下也只有這樣了!”
說著,陳劍平拿出藥山派特有的暗號,擺在大街角落裡,約莫過了兩個時辰,五六名藥山派弟子就聚集了起來。
陳劍平一一分工,各自分開,圍著大雲寺方圓五十里內探查,各處分派妥當之後,大雲寺西南有一城鎮,名曰:迎海城。
陳劍平到不怎麼把這迎海城放在眼裡,因為羅生門在珈藍島待了這麼久不被人發現,伸出鬧市城鎮的機率不大,想了想保險起見,就分給了武大通探查。
當下一行人各自分散開來,奔向自己的探查範圍,武大通自然也按照陳劍平的指示,來到了迎海城,
卻說武大通一來到繁華的迎海城,就有些飄飄然了,只見他大搖大擺,一副暴發戶模樣的橫行在迎海城的街道上,突然兩個相貌極美的姑娘由打武大通身邊走過。
這武大通以前是個窮人,來到藥山派後突然變的富甲一方,可偏偏陳劍平又嚴令他不準嫖,每次經過花街柳巷之時,都流著哈喇子含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