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為首兩人慢慢向前,站在這這排黑衣弟子之後,只見其中一人微胖,穿一身紫衣,年紀輕輕,濃眉大眼,倒有幾分富貴氣息。
另一人身材高瘦,眉目清秀,衣著考究,手持一把摺扇,也算是風度翩翩。
納蘭月悄悄往外瞧了瞧,不由得一驚,小聲對這武大通和旁邊石棺後的陳劍平說道:“這些人我認識,他們是玉陽派弟子!”
陳劍平猛地一驚,問道:“玉陽派?你確定?”
納蘭月點點頭,說道:“胖的那個是吳嶽子二弟子,吳敬良、高瘦的那個是吳嶽子三弟子,吳敬善!”
這時,只聽吳敬良開口道:“雲世伯,歸雲莊遭襲您身受重傷,聽聞陳劍平那廝落井下石,要對您不利,南疆首領派我們二兄弟前來搭救!”、
吳敬善大聲道:“不錯,世伯莫慌,我等這便救您,之後便接您到南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有朝一日您東山再起,再找他們算賬!”
陳劍平微微一笑,低聲道:“雲嘯年,天底下惦記你的人還真不少!”
雲嘯年冷哼一聲,倨傲的說道:“明明是南疆那個神秘組織派人攻殺的我們歸雲莊,此刻他們另一撥人卻假惺惺的裝好人,真是無恥!”
陳劍平嘴角一撇,大聲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賢、良、善、德’玉陽四傑中的吳敬賢、吳敬善,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呀!怎麼?你們的大師兄投靠羅生門了,你們卻轉投南疆神秘組織了嗎?”
這玉陽派吳嶽子手下四位“敬”字輩弟子,取名“賢、良、善、德”四字,當年江湖上名號頗響,但是,正所謂日久見人心,這四人武功品性皆與著四字毫無關係。
而吳敬德更是玉陽派旁邊一個小鎮上的混混,圖謀不軌之下,更是死在了陳劍平手中,因此最初“賢、良、善、德”四字在江湖中對玉陽派是個褒獎。
而十幾年來,這四個字慢慢變成了江湖中人用作諷刺調侃玉陽派之用,以至於後來玉陽派皆聽不得這四個字,此刻陳劍平陰陽怪氣的一提這四個字,擺明是在譏諷吳敬良、吳敬善二人。
吳敬良哼了一聲,厲聲道:“陳劍平,你殺我吳敬德師弟,又害死我師父吳嶽子,我玉陽派與你不共戴天,即便是你武功高強,我等也要誓死與你周旋!”
陳劍平哈哈一笑,說道:“一派胡言,你師父吳嶽子勾結羅生門,被羅生門要挾下毒,背地裡對玄羽門下手,死了也是咎由自取,如何是我害的?”
吳敬善大聲道:“怎麼不是你害的,我師父若能事成,斷不會得不到解藥,都是因為你,從中作梗……”
說到這,吳敬善突然語塞,他本想說:“你從中作梗使我師父不能下毒,才無法得到解藥。”
可這等背後偷襲,暗中下毒之事,卻是武林大忌,人所不齒,吳敬善這話要是說全了,就好似在說:“我師父壞事做的好好的挺順利,偏偏你出來阻止他做壞事,因此壞事做不成,解藥拿不到,被毒死了。”
試問這話如何能說得出口,只見吳敬善憋得一臉通紅,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氣急敗壞之下,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道:“姓陳的,識相的快交出盤澤元神,你武功雖高,我們幾十人還有火箭,炸也能把你炸死!”
陳劍平哈哈一聲大笑,看著吳敬善的窘態,心中暢快無比,他甚至覺得手足無措的吳敬善竟然有幾分可愛。
當即大聲道:“原來你們是想要盤澤元神呀!怎麼,不搭救你們雲嘯年世伯了!你們放心,只要你們不打盤澤元神的主意,我立刻放了你們雲世伯,讓你們平平安安的將他帶回北疆,以圖東山再起呀!”說著,朝雲嘯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