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日,陳劍平便已到與錢不易約定好的接頭地點,只見錢不急及幾個派中弟子早已等在這裡。
眾人向陳劍平行完禮,錢不易說道:“掌門,屬下已探查清楚,南疆神秘組織這夥人,大概是衝著練劍堂飲血大陣而來。”
陳劍平問道:“這飲血大陣是什麼陣法,南疆神秘組織為何對這陣法感興趣。”
錢不易說道:“江湖上對於這飲血大陣傳聞甚少,只聽說是千百年來天下第一大陣,厲害非凡,非人力所能抗!”
陳劍平冷笑一聲說道:“練劍堂有這等厲害陣法,他南疆神秘組織便是再厲害,敢打練劍堂的主意,不是自尋死路嗎?”
旁邊一藥山派年輕弟子說道:“啟稟掌門,您有所不知,據傳聞要發動這飲血大陣,需要九件法器,千百年來從未有人發動過這飲血大陣,依屬下看來,練劍堂此時應該不能發動這陣法。”
陳劍平、錢不易等人聽了這話,微微點了點頭,陳劍平說道:“昨日我倒是與南疆神秘組織幾個人過了過手!”
錢不易轉過頭來問道:“掌門遇到的可是三個人?一胖、一瘦、一矮?”
陳劍平說道:“不錯,是這三人,不過還有一紅衣人,手裡拿著一把笛子,笛聲能亂人心神,日後若撞見,可要當心!”
錢不易略感以外,問道:“依掌門看,這南疆神秘組織什麼來路?可是當年跟您惡鬥一場的枯骨老者一夥?”
陳劍平眉頭緊皺,低聲說道:“這點我也不是十分肯定,不過有七成可能是一夥的,這些人識得我,且對我的底細不是很清楚,應當是枯骨老者一夥。”
旁邊那年輕弟子說道:“掌門,這南疆神秘組織多半是貪圖練劍堂飲血大陣,才進犯北疆,既然這南疆神秘組織跟當年那枯骨老者沒什麼關係,咱們何必趟這渾水,讓他們狗咬狗,咱們隔岸觀火都便是了。”
錢不易聽了這年輕弟子的話,側身對著陳劍平問道:“掌門,你怎麼看?”
陳劍平沉吟半晌,挑了挑地上的篝火,說道:“這練劍堂也好,南疆神秘組織也罷,在我看來都是一丘之貉,一根骨頭二狗相爭,實力強的那隻就算是搶到了骨頭,也必定是傷痕累累了,若這飲血大陣真有傳說中的那般厲害,咱們何不趁其兩敗俱傷之際,坐收漁人之利呢?”
一旁年輕弟子拍手說道:“掌門說的是,若真有這等強大陣法,天下人也只有掌門您配擁有,到那時,咱們藥山派定會如虎添翼。”
錢不易點點頭說道:“若真能如此,倒也值得一試,只是這飲血大陣練劍堂都無法發動,咱們就算拿到手,也是枉然呀!”
陳劍平點點頭,站起身來,低聲念道著“飲血大陣”這四個字,來回踱步,半晌他停下腳步,問道:“練劍堂此刻有什麼動靜?”
旁邊那年輕弟子答道:“練劍堂上下沒什麼異常舉動,只是幾天前,堂主煉恆的侄女練霓裳大小姐離奇失蹤,下落不明。”
陳劍平吩咐道:“你立刻把人散出去,打探練霓裳的下落,記住,一旦有訊息不要輕舉妄動,馬上來報!”
那年輕弟子令命起身而去,錢不易說道:“難道這大小姐是被南疆神秘組織的人擄走了好來要挾練劍堂?”
陳劍平漠不關心的說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不管她是被南疆神秘組織擄走了,還是自己離家出走的,我都要第一時間找到她。”
錢不易微微一笑,說道:“如此一來,咱們就可以以此女為質,要挾練劍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