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德連忙說道:“這個小人自然不知道,更沒見過!”
劉阿大厲聲道:“耍什麼滑頭,再不老實,就先給你腿上的兩把飛錐挖出來!”說著,彎腰俯身就要拔掉吳敬德腿上的飛錐。
吳敬德趕忙哭喊著說道:“劉爺您放過我吧,這麼機密的東西,我怎麼會清楚,我也是在客棧房間裡偷聽到詢武、詢箭二人提起才知道的!”
陳劍平問道:“你剛才說羅生門進犯北疆,打亂了御劍神宗的計劃,到底是什麼計劃?”
吳敬德苦著臉說道:“小人知道的也不詳細,只是聽那詢武說過,要用那寶物召喚飛燭邪獸,再將可以降服飛燭邪獸的伏魔大陣弄到手,如此就可以稱霸武林了!”
陳劍平一拳重重砸在地上,怒道:“慧明大師一說飛燭邪獸並非天災,我就預感到是御劍神宗在背後搗鬼,果不其然!”
吳敬德接著說道:“後來,羅生門進犯北疆,您藥山派又接踵而來,御劍神宗為了避其鋒芒,就命我在玉陽派弄到剩下的兩枚鎮邪令,而御劍神宗則專心召喚那飛燭邪獸!”
陳劍平點點頭,說道:“如此一來,不管是羅生門還是我藥山派,不管是誰的了伏魔神劍,都無濟於事,到最後還得受御劍神宗鉗制!”
吳敬德苦著臉,說道:“不錯,其實若不是羅生門和你們藥山派突然闖入北疆,御劍神宗早就打算對玉陽派動手了,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玉陽派剩下的兩枚鎮邪令,再以飛燭邪獸要挾飛燕門交出伏魔神劍,如此御劍神宗的計策算是成了!”
陳劍平問道:“你可曾見過他們所說的那個上古神器?”
吳敬德連忙搖搖頭,說道:“這個小人怎會有機會見到,不過上月初六,小人與荀武、荀箭接頭時,曾見荀武肩頭背這個小包袱,極為緊要,想必就是那東西!”
陳劍平默默點了點頭,一直以來諸多事情算是慢慢連成了一條線,也想明白了許多事,只是那所謂的上古神器是何物從何而來,此刻卻不得而知。
燕飛兒看著地上的吳敬德,問道:“若燕婷真打算跟你走,你後續有什麼計劃?”
吳敬德疼的皺了皺眉頭,驚恐的說道:“小人……小人只需將鎮邪令騙……騙到手,之後……之後燕婷大姑姑就不能留了!”
說到這,吳敬德慌亂的擺擺手,說道:“這……這些可不是我的注意呀,都是荀武、荀箭二人逼我這麼做的!”
陳劍平望了望燕婷,只見她面無表情,聽了吳敬德這番話卻也不吃驚,想來她也早就想到了這一節。
陳劍平轉過頭來,問道:“你怎麼和荀武、荀箭聯絡?”
吳敬德忍痛說道:“小人每五天會在指定的地方收到一個紙條,生面會寫明下一步需要我做的事情,其他時間我們從不聯絡!”
吳敬德頓了頓又說道:“近來,有半個多月了小人再未收到字條,想必荀武、荀箭此刻應該遠在玄月洞,所以才未曾跟小人聯絡!”
陳劍平點點頭,聽到這裡,心中暗道:“這吳敬德這番話說的到老實,此刻御劍神宗最應該在的地方就是玄月洞。”
想到這裡更加擔心錢不易、田福等人安危,當即轉過身來,對著燕飛兒說道:“眼下形勢已經很明朗,只要阻止御劍神宗召喚飛燭邪獸,自然就不需要伏魔大陣了,你也就不用被抽離烈焰咒了!”
陳劍平話音剛落,燕婷微微一驚,燕飛兒心中微微一暖,二人心中均想:“當此時刻,陳劍平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如何搶奪伏魔大陣,而是阻止飛燭邪獸現世,以免燕飛兒死於非命。”
燕婷微微點點頭,心中暗道:“也許眼前這男子確實不同於常人!”
燕飛兒心中雖暖,可臉上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就算能阻止飛燭邪獸出世,羅生門,御劍神宗都誓要得到伏魔大陣,我還是難逃一劫,你何必費心呢?”
陳劍平微微一笑,說道:“只要最後兩枚鎮邪令永遠下落不明,伏魔大陣也就無法發動,如此,誰還會去爭一把沒用的伏魔神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