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常靜這麼一說,不禁大驚,紀小武趕忙又退開,大聲道:“常靜師叔,你……你快些放手,不然……”
常靜艱難的說道:“我知道,可……這東西邪門的很,竟然將我的手黏住了!”
旁邊方儒大聲道:“別慌,抱元守一,凝神聚氣,一絲一毫的往回撤!”
常靜這才幡然醒悟,這樣心慌意亂,內力只會流失的更快,適才他運起十成內力,想要摧毀這雙魚鐵盤,可就在這時,猛然覺得雙手手心勞宮穴一疼,緊接著,內力猶如決堤之水一般,轟然外洩。
常靜這一驚可當真是非同小可,若是敵人習練了邪攻吸收他的內力倒也不足為奇,可此刻,明明是兩個毫不起眼的鐵盤在吸收他的內力,叫他如何不驚?
聽了方儒的話,常靜急忙盤膝坐下,深吸一口氣,排除心中雜念,翻湧的丹田真氣立刻平靜了下來,緊接著,在意念調動下,內力慢慢收縮。
可不管常靜如何努力,雙魚鐵盤上的那股強打的粘合力一直牽引著他體內的內力往外傾瀉。
常靜用盡辦法,也只能是讓內力外洩的速度減慢了許多,卻沒能完全停住。
旁邊方儒好似看出了其中關竅,沉思片刻大聲道:“常靜師弟,這個時候別捨不得,這東西太過邪門,關鍵時刻,要有壯士斷腕的氣魄呀!”
常靜聽到這裡,眉頭一皺,又試了幾種辦法,終究還是無濟於事,當即下定決心,立刻將雙臂手闕陰心包經一脈的內力阻斷。
常靜猛地一聲悶哼,胸口猶如受了一記重擊疼痛,可如此一來,這兩條經脈中的內力便盡數被雙魚鐵盤吸走了,而剩下的內力卻已經與這股內力斷了聯絡不至於被吸走。
下一刻,常靜夾著雙魚鐵盤的雙手猛地張開,兩個鐵盤哐噹一聲掉落在地。
滿頭大汗的常靜心有餘悸的嘆了口氣,剛想站起身來,方儒一把將他按住,說道:“別慌,再調息片刻,別留下什麼內傷!”
常靜依言而行,片刻後長舒一口氣,心知內力被吸走不少,可好歹沒有什麼內傷,勤加苦練一陣,就能補齊。
方儒嘆了口氣,說道:“這東西還真是邪門,毀又毀不掉,當真是麻煩之極!”
常靜點點頭,皺著眉頭說道:“不錯,眼下之計,我看只有效法赤煙爐法器,將它藏起來才好!”
方儒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就按照劉簫師弟之前說的,先送到凌江城內的紅衣護法錢不易手中,讓他妥善保管!”
常靜嘆了口氣,說道:“怕只怕藏也藏不住,這鐵盤在我們紫雲宮裡,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南疆神秘組織竟然知道,我猜他們多半是有什麼辦法能感知到這東西。”
方儒聽了這話也是眉頭緊皺,說道:“總之先將其送走吧,倘若劉簫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那三人來到紫雲宮,剩下我們這些人恐怕是擋不住他們,不管怎麼說,東西不能落在他們手中!”
常靜點點頭,立刻說道:“紀小武,你與趙大壯一起,連夜將這東西秘密送往凌江城,千萬要親手交到紅衣護法錢不易手中,知道了嗎?”
方儒在旁邊趕忙說道:“兩個人恐怕太少了,不如多叫幾個人!”
常靜說道:“不可,送這件東西,首要的是‘秘密’二字,人多目標反而大,如果敵人連劉簫他們四人都擋不住的話,你就是派再多的紫雲宮弟子都是白搭!”
紀小武大聲領命,脫下外衣將鐵盤包裹起來,一刻也不耽誤,叫上趙大壯,二人即刻下了紫雲山,直奔凌江城而去……
******禿嘴峰******
話說高、矮二人突然暴起,高個子老大瞬間便衝到了劉簫、趙俊賢二人中間,只見他左手一掌將劉簫振開,右手成掌朝趙俊賢后背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