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阿醜,名字怪怪的,不過不關他什麼事。
李德按照酒店的入駐流程,房間號碼登記,計算房費,提供服務等,餵馬,送飯都是需要額外支付費用的,而房錢都是從剛才的銀兩中扣除,等離開的時候一起結算。
“李大哥,我來給你送貨來了。”
門外尉遲敬德的聲音,李德走出去一看,兩輛馬車一共二十口大鍋。
“尉遲兄,你的鐵匠鋪產量很高嗎。”李德笑道。
尉遲敬德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鐵匠鋪段時間可打不出這麼多的鐵鍋,一部分是打造的,大部分是聯絡其他鐵匠鋪購置的。”
“無妨,夠數就成。”李德隨口道。
雄闊海過來跟李德道:“尾款需要結算一下,總計五百貫。”
“二十口鐵鍋,四百貫,多的一百貫是怎麼回事。”李德突然問道。
雄闊海撓了撓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嘿嘿笑道:“我的熟銅棍,一百貫。”
“用酒樓的錢購買個熟銅棍,你咋想嘀?”李德問道。
“從我工錢里扣還不行嗎?”雄闊海說道。
李德臉上平靜,沉默片刻,才道:“行啊,你就用二十年償還吧。”
雄闊海尷尬,需要二十年的工錢,他的工錢有那麼少麼,哪裡知道他現在的工錢都是負數。
沒過一會兒功夫就有很多商人過來送貨。
李德只能讓花辰親自出來主持這些瑣碎的事情。
當天晚上酒樓內的人小碰了一下,花辰一直在檢查賬單,今天酒樓的生意不錯,數錢數到手抽筋。
“三十貫,一百貫……一百五十貫”花辰的眼睛彷彿都出亮光了。
“花掌櫃,你真是在數錢麼,一百五十貫有那麼多?”雄闊海問道。
“當然,數錢我是專業的。”花辰道。
“花掌櫃,你怎麼不繼續數了,今天生意可不只這麼好多吧。”李德出聲道。
“上去的賬我都算過了,現在需要合一下二百貫多一點,本錢終於是見到了。”花辰欣慰的自語道。
花辰的心情本來挺不錯的,忽然整人都感覺不好了。
“花掌櫃你這是怎麼了,心情變化太快了吧。”李德問道。
“如果以後每天的生意都像今天這樣,我就不接外單了,現在你看鐵鍋的成本又搭進去五百貫,而且還很麻煩。”花辰道。
“不愧是個生意人。”李德淡淡道。
“花掌櫃你也太能算計了,前幾天你這酒樓都沒有生意呢,有單活就不錯了。”張出塵走過來道。
花辰絲毫沒有尷尬的意思。
“還是說說明天的計劃吧。”張出塵道。
“張姑娘明天要一起跟去?”花辰突然問道。
“當然。”張出塵道。
花辰忽然想起來,人家昨天可是說過的,現在這張姑娘算是酒樓的股東家屬,跟著去沒毛病。
“一切聽李公子安排。”花辰道。
眾人都看向李德。
“回去休息,明天早起直接趕往落花亭。”李德道。
馬上幾個人一鬨而散。
後半夜,酒樓叮叮噹噹的傳出動靜。
雄闊海被吵醒,迷迷糊糊走出來,沒發現有人,還往酒樓下面看了看。
花辰剛從房間出來也是被聲音吵醒的,見到是雄闊海,出奇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