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陰侯府殺了一晚上的人!”
這訊息在京城之中傳開之後,便嚇到了不少的人,此時的食攤酒肆當中都是在談論這件事情的。
心情本來還不錯的陳水峰,此時剛剛坐到酒肆當中,便聽到一旁桌子上正在談論山陰侯府殺人的事情,心底瞬間一沉。
心中盤算了半天之後,陳水峰覺得自己還是聽聽比較好。於是側著耳朵,聽著一旁的桌子上在談論此事。
“你們是沒見著,天剛亮,就有馬車拉著屍體丟到亂葬崗了,我要不是起得早,怕是還看不到這景象。”
“說說,這山陰侯府到底怎麼回事?他就不擔心順天府尹過問此事?”
“過問!?過問個屁,那是人家侯府的下人,按照律法,只要合理,打死也沒有關係。”起了話頭的那人不屑的說道。
“到底是人命,這山陰侯之前也沒有聽說過有這出啊?”有人皺著眉頭說道。
“這你等就有所不知了,剛傳出來的訊息,這些人啊,是死有餘辜!”
正在此時,酒桌上突然插進來一個人,面帶自得說道,頓時將不少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見狀,連就有人為這人到了一杯酒,笑著說道:“這位兄臺一定是位高人,跟咱們大夥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插話的人拍了拍身邊的人,讓對方給自己讓個座位,坐下之後才開口說道:“這原因說什麼的都有,說是偷人的,貪墨了主家銀子的,更有人說是打算殺山陰侯的。我跟你們說,這都是唬人的。”
此時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陳水峰眼珠子轉了轉之後,拿著酒杯走到跟前,打算仔細聽聽。
只見那人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接著說道:“我家中有人給山陰侯送食材,聽說,昨晚下令動手的是山陰侯還有妾室,原因嗎聽聞是出賣主家。至於是出賣給哪家的,咱們就不知道了。”
喝了口酒之後,那人說道:“鎮撫司知道嗎?今兒晌午之前已經進了山陰侯府,據說有一個算一個,只要查出來有問題,那都不用審的,直接一道砍了。”
說著,那人還朝著眾人顯擺的揚了揚頭,而陳水峰已經是僵在原地,心中慌亂不已。
鎮撫司的大名他當然聽說過,那可是吃人不眨眼的衙門,只要被他們盯上,不死也要脫層皮,而且人家還是專門對付他們這種臥底的。
“乖乖,這山陰侯不得脫層皮?”有人驚呼道。
“說起這事兒就有些奇怪了,山陰侯並沒有什麼事情,這鎮撫司的人還是山陰侯自己招惹進去的。”只見那人遙遙頭開口說道。
聽到那人這麼說,陳水峰心中莫名的一定,似乎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麼糟糕,山陰侯按照大人的話來說,已經被擺平了,這時候將鎮撫司的人招惹進去,自己還沒事,說明這山陰侯還沒有暴露。
想到這裡,陳水峰覺得自己需要儘快將這件事情告訴陳光才行,心中想著,陳水峰轉身離開了酒肆,直奔自己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