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談吐,思維也很正向。
奈何,生在了這麼一個落後的山溝溝,承受了莫名不該有的委屈。
他滿是憐惜的看著辛惋惜,忍不住問道“你在這受了這麼多委屈,就沒想過回孃家嗎?反正你丈夫已經去世,你也自由了。”
辛惋惜神色黯然,輕輕嘆了口氣,道“當初婆婆家給了我家五千塊彩禮呢,家裡人囑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顧老公,婆婆。誰能想到,結婚當晚,他就開始吐血,吐了三天就沒了。哎,他瘦得皮包骨頭,看著比我弟弟還小呢。”
說著,她嘟了嘟嘴,滿臉的無奈。
又說道“我公公死的早,就剩下我一個婆婆了,我得給她送走啊,她雖然對我不好,但最起碼給我飯吃,給我地方住呢。”
“這······”
梁風不能理解。
如果她和那個男生,有感情也就罷了。
一看就沒有。
又是不被法律保護的婚姻,再加上惡毒的婆婆,一走了之,不就行了。
何必這樣。
看得出。
辛惋惜深受鄉村某些古老的傳統所影響。
是個好女人。
那個男生,是沒福。享受了。
在想,那個男生得了病,不是去醫院醫治,而是琢磨著結婚沖洗,也是夠封建的。
結婚本就是個力氣活,折騰來折騰去的,再加上有病,不出事那才是怪事了。
梁風嘆了口氣,感覺那個男生出事,家裡人得付百分之八十的責任。
反而是讓剛過門的辛惋惜,成了吃瓜撈的,成了別人口中的剋星。
“哎,真是太封建,落後了。”
梁風很無奈,又嘆道“那你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等我婆婆沒了唄。”
辛惋惜擺了擺手,心情同樣不太好受,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行了,別聊我了,我的事沒什麼可說的,還是聽你說說外面的世界吧,這大山外面到底是什麼樣子啊。”
“好。”
梁風點點頭,卻又不知說什麼好了。
主要是無從談起,愣住了。
辛惋惜突然眼睛一亮,笑著地問道“對了,我能看看你的手機嗎?我聽你們聊天說,你有手機哩。”
梁風疑惑問道“你怎麼聽見的?我記得那會,你已經走了啊,難不成你又偷偷溜回來偷聽我們說話了?”
辛惋惜臉頰一紅,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忙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正好聽到了。”
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看梁風了。
梁風想了想事件經過,明白了。
她啊,多半是聽了自己的話,心裡動了,又折返回來聽了聽。
這也能理解。
她訊息閉塞,從沒聽過這些關於自己的好訊息,偷偷的回來偷聽也是正常事。
自己和梁星、梁月傻乎乎愣是沒發現,才是驚訝呢。
“行,我拿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