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梨落就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刀架在了脖頸之上。
然後,臉上一涼,帶出來的黑色面巾已然是被扯下,這下兩個人都是有些尷尬了。
梨落是因為沒有想到暴露得會是這麼快,而孟淵明則是沒有想到,眼前竟然是這麼一個人,他們交情不深,梨落到這裡來究竟是什麼原因,他捉摸不透,於是就直接透露出來這樣如同是驚駭一般的字:
“梨落?做麼會是你?!”
的確,無論是誰,在孟淵明的角度上去向,都是不會想明白這個事情,為何會是這樣呢?
凡事必然是有理由的,也就是所說的事出有因,而現在的場景,孟淵明是真的糊塗了,這是究竟是什麼原因?
梨落覺得自己現在當真是處於一個比較尷尬的位置,現在她應該是如何解釋呢,這是一個好問題。
她看了看眼前的人,忽然冷靜下來,如果這個人你把他當作是另一個人,另一個你的熟人,恐怕就沒有那麼膽戰心驚了,當然最關鍵的因素是,梨落知道,憑藉自己的本事,在他的手裡逃脫是沒有問題的,而這個,就是所有的事情開始時候的本錢。
若是真的沒有這種把握的話,和旁人對峙如同是在刀尖上舔血,是會膽戰心驚的。而且,選擇的權利全部交給別人,就算是熟悉的人,對自己也是太過不負責了。
就算當真是無比熟悉的人,也不排除真的有意外的可能。正因為手裡的底氣,她冷靜地看著他,對他道:
“其實,我就是來找你的。”
是時候攤牌了。
“找我,找我做什麼?”
畢竟眼前的人,還是一個孩子,正是因為如此,他當真是沒有任何必要的理由,對她兵戎相見。
而且,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任何讓他出手的理由。
因為,感受不到絲毫的敵意。
他於是後來直接是把抵在他喉口的劍給收回來了。
他轉身出了內室,只是為了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睡覺的時候,自然是穿的舒適的,而這一番折騰,衣衫也是亂了。正好,也給她一個空間,好好想想究竟是要說些什麼,也是作為心境的調整。
得了些許的空間,梨落坐起身來,摸出了卷軸,這算是她此行的目的了,卷軸,有了卷軸,就有了可能,單槍匹馬的時候,若是沒有卷軸,那麼做做的一切的事情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
再次回來的時候,梨落的衣衫已經是齊整,正如自己所看到的那樣,眼前的孟淵明也是這般齊整的模樣。
兩個人也不算是太尷尬。
這回,是梨落先開的口,她遞出去了卷軸,可是又馬上縮了回來,這種迷惑的行為倒是讓孟淵明有些不解,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呢?
梨落不能離開這個卷軸,因為離開了這卷軸,她就相當於是失去了卷軸的庇佑,必然是會對她產生損害,畢竟,這並不是她的世界,師父是曾經叮囑過的。
不能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