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個人對於另一個人的設想,也是往他的習慣上去靠近,而凌泉呈現出來的東西,往往就是畏懼,那麼分明的畏懼。
大概是被嚇暈了吧。
只有這個解釋,才算是合情合理的,其他的,都和合情合理搭不上邊。
幽言揹著他進去了,身後又是緩緩跟著兩個人進來了。
一個人是梨落郡主,一個則是好久不見了的玉溪尊者。
目前坤神山上最為強大的男子,他的出現,就如同是速效定心丸,瞬間就是能夠讓軍心變得穩定下來。
幽言將身邊的人放下來,就放在地上,動作倒是不顯現出來什麼粗魯,不過,這在旁人眼中的輕柔,亦或者是溫柔,實際上則是不甚在意。正是因為這種不甚在意,所以也沒有多施捨感情的必要了。
他放下之後,則是吩咐守衛道:
“請引審劍池!”
他們算是原先就知道一點情況的發展的,而對於旁人來說,這件事情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怎麼了,殿下是打算這個時候煉劍麼?”
“莫非當真是要煉劍?”
“我有些不明白殿下的用意。”
……
在混亂的場景之下,混亂的言論更是會對這種混亂的狀況推波助瀾。
幽言是知道這種情況下,應該是如何才能夠穩定住人心的。
“大家且聽我說。”
他這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算是有效地阻止了眾人心頭的蔓延出來的恐慌,他接著道:
“這次的事情,顯然我們坤神山上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是收到了牽連。之所以兇手那麼難以對付,甚至是讓我們痛失了雲維護法,就是因為,這一次的兇手,和以往我們所知道的敵人,是全然不同的。“
眾人聽著,心裡也是認同的。只有親自經歷過,甚至是看到了自己夥伴就在自己眼前慘死的模樣,血肉的模糊與淋漓之中,主鍵是在生的人和死的人之間拉開了一道無法再次扯開的序幕。
它來的時候是寂靜無聲,離開的時候送行的曲子是心裡痛楚的聲音。
經歷過,或許才是對這種痛苦感同深受。
周圍是寂靜,偌大的空間之中,只有心裡的聲音是很多的,訴說著的,是曾經經歷過的苦痛,那種苦痛作響的時候,當真是沒有人能夠真的聽到那種聲音的。除開了當事人自己。
“我們坤神山的實力,究竟是如何,不用懷疑,而之所以在我們這樣的守衛之下,竟然還是出了這麼大的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