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的倦怠感襲來,葉青黎昏昏睡去。
倒在了案桌上。
手裡依舊執著毛筆,黑色的墨水暈染開來。
毀壞了原本的畫作。
那是一幅向日葵,明媚,美好。
可是,卻被突來的一筆黑色毀去了原來的光彩。
她的桌臺對著窗戶,朱窗半開,月色投照,眉目浸染地皎潔。
葉青黎眉頭皺起,側著腦袋倒在畫上睡著了。
恬靜安然的臉頰與朗照的月光相映成趣。
寂靜的空間裡一聲悶重的聲音傳來。
門應聲而開。
一個人的身形被月光勾勒出來,她一襲紫衣,輕紗曼籠,面容被面紗遮去一般。
更叫人好奇這薄紗之後的容顏。
她悄聲進來,關上了門。
她看了一眼就這樣睡著的人,窗邊的燭火被半開的窗戶肆意的風吹滅,於是這室內只有月光朗照。
她夜視的能力很好。
悄悄地走進之後,她清晰地看見了眼前的女子眉頭峰巒竄聚,夢中好似也不安穩。
她已經睡著了,可是卻還是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毛筆。
黑暗中的那些明亮的金黃色的色彩尤其炫目,只是那眼光明媚的畫卻被橫來的一筆給突兀的破壞了。
墨色肆意,在宣紙之上留痕。
她走進,低身將葉青黎手裡執著的毛筆給取下來,放到筆擱上。
動作輕微,那唯一產生的一點聲響也被黑暗吞噬,沒有了蹤跡。
她低下身體,手穿過她的腰側,勾住她的身體,另一隻手放在她半曲著的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