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順著王己的手指看去,卻見王己所指,乃是一個青樓女子,柳溪看了一眼王己的臉色,卻見他正一臉色氣的看著那女子,臉上露著笑容,這便惹得柳溪不高興了。
“好啊!你下一回書竟是為了一個青樓女子麼?”
柳溪氣的一腳踩到了王己的腳面上,轉身就要離開,卻被王己攔下。
“什麼呀!這回書又不是我臨時起意,我哪裡又這等本事,難道你忘了那錦州知府司空司大人了麼?”
王己這一回書所說,正是那因忡知心殺人案件,而被升任錦州知府的司空司大人!
司空作為肉體凡胎,自是早就已經死亡,卻是不知他那個妖怪老婆忡知心去了哪裡,已經好久都沒有她的訊息。
不過,百年前的人間肅清計劃成功,她應當離開人間了罷!或是已經死去。
這一日,王己所在的茶館出了事故,茶館裡的店小二在正午時分被忽然衝進來的一群人拖了出去,一直到晚上也沒見其蹤影。茶館掌櫃的也不敢去尋,他亦不是不認識,那些人乃是知府大人家的手下。
一直到了晚上,王己回來的時候,才將小二的訊息帶回來。
這訊息自然也是柳溪告知他的,讓他到茶館裡面,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小二哥他因為調戲知府家丫鬟,被知府大人發現,帶去府衙問罪,被當場打死!”
王己出去玩樂一天,卻在回來的時候,帶回來這麼一個訊息,這一下卻惹得掌櫃的連連搖頭,他早就勸戒過那個臭小子,不要招惹官場中人,就是個下人也不行,可是他卻偏偏不聽。
而柳溪將這個訊息告訴了王己之後,便做著轎子回去了府衙。
要說柳溪因一己之私,將一人活活打死,其作為雖是不對。可是那小二哥的罪名卻也該死,即使是王己也說不出什麼。
而這柳溪回去了府衙,心裡想著去看看婉兒那小妮子行了沒有,可是一進去婉兒的房間,婉兒卻忽然從凳子上起來,跪在了柳溪的前面。
“婉兒,這是作甚?”
柳溪被婉兒嚇了一跳,連忙去扶婉兒,而婉兒卻沒有起來,仍是跪在地上。
“小的不敢起來,小的昨日醉酒,冒犯了夫人,小人罪該萬死!”
婉兒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說著話,對著柳溪磕頭,柳溪卻是暗中施法,讓她磕不下去。
“婉兒快起來。”
柳溪用手扶起婉兒,讓她坐在床上。
“無礙的,我是個已經嫁做人婦的女人,整日的陪著男人睡,還從未配過你睡呢!你昨日醉酒,死抱著我不放,我就只好陪你睡一晚了。”
柳溪用手托住婉兒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盯著她的眼睛,用手輕輕將婉兒額頭的碎髮撩撥到一邊。
“不過婉兒你醉酒之後的小紅臉蛋,可真燙呢!”
柳溪對著婉兒微微一笑,讓婉兒的小臉蛋忽的一下又紅的如同大紅蓋頭一樣。
“夫人,您別這樣,小的不值得您這樣。小的只是一個下人而已,您是金枝玉葉。”
柳溪看著婉兒這害羞的樣子,笑容更加的深了。
“不值得怎樣?難道讓我看著你被一個男人侵犯麼?”
柳溪也同樣坐在床上,詢問婉兒。
“話說,你也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心中可否有人選呢?可不要說那個店小二便是你的心上人。”
柳溪說道,若昨夜婉兒是故意獻身給那個店小二的話,那她可是壞了婉兒的好事,而且今天那店小二也都已經死去了。
聽得柳溪這麼問,婉兒卻是連連搖頭。
“婉兒不想嫁,婉兒早就是夫人的人了,要伺候夫人一生一世。”
柳溪聽得婉兒如此說,更是笑得大聲,笑著笑著抱住了這個可愛的小丫頭。
“傻丫頭,女人怎麼能不嫁人呢?你陪著我一生一世作甚?”
柳溪抱著婉兒的肩膀,二人的臉龐緊緊的貼著。
“女人,終究要嫁給男人的,有些事情,只有男人能給得了。”
“嗯?”
婉兒年紀尚小,聽不明白柳溪所說,只是被柳溪弄得心慌意亂,暗中享受著夫人所帶來的溫柔。
夫人的臉冰冰涼涼的可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