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親吻王己的時候，婉兒的眼神有些躲閃，卻沒有離開。

“夫人”

這下婉兒著實有些著急了，甚至眼睛裡都含了淚。

柳溪看婉兒這個樣子，嘴角微微上揚，王己本以為柳溪還會糾纏，但是柳溪卻鬆了手。

“天色是有些晚了，婉兒，我們走罷！”

柳溪鬆開了王己，婉兒的臉上才露出些笑容。

“我去備轎。”

“不必了，深更半夜的，坐轎還不如咱們倆走著回去。”

柳溪擺擺手，走出了酒樓，婉兒也慌忙跟上。

兩個人出了酒樓，婉兒跟在柳溪身後，有些不敢說話。

“婉兒，你是不是覺得夫人我所做的事情，有違人倫？”

街邊清風拂面，柳溪詢問婉兒，她怎會看不出婉兒的意思。

“奴婢不敢。”

婉兒低著頭搖了搖頭，她是柳溪的丫鬟，一個下人而已，無論夫人做的事是對是錯，她都沒有批判的權利，只有聽命於柳溪而已。

“有什麼不敢？我看你今天很是不滿意我的做法？”

柳溪轉過頭，一隻手扶著婉兒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眼睛。

柳溪從婉兒的眼睛裡，明顯看到了氣。

“夫人，我只是覺得老爺太可憐了，老爺待夫人很好，可是夫人卻想著其他男人。”

婉兒終究是沒有忍住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不過，婉兒卻不敢直視柳溪的眼睛。

“怎麼？你覺得他待我不錯？”

柳溪看著婉兒這個樣子，卻是一笑道：“老爺多大年紀了？”

“已經年過半百了罷。”

“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尤其是老爺身居要職，他那裡會真的喜歡一個女子，只不過貪戀女色而已。婉兒你也讀過一些書，書裡讚美了許多帝王與妃子的絕世愛戀，不過這些在我眼裡，卻根本談不上什麼愛情。當朝天子，權傾天下，一句話吩咐下去，哪個女人膽敢不從？對女人來說，何來愛戀只說？不過是屈服在他們的權力之下而已。”

柳溪冷笑，天下哪裡有這麼多的情愛？不過在文人的筆下加工宣揚之後的產物而已。

“可是，據我所知，夫人跟老爺兩個人並非如此。”

婉兒說道，據她所知，夫人跟老爺二人之間發生過一些十分浪漫的事情，之後才走在了一起。

“他只是一個可憐的犧牲品罷了，你只知我棄他跟王先生纏綿，卻不知知府大人因我損失了多少”

柳溪輕聲嘆，要知道知府大人的原配夫人並非柳溪，柳溪一開始只是知府大人的一個小妾，如今柳溪到了知府夫人的位子，她又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婉兒她還年輕，眼裡只有情情愛愛，看到柳溪跟王己曖昧覺得這樣不好，卻沒能發現柳溪做得其它禍事。

“夫人，婉兒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夫人您了。”

婉兒聽著柳溪的話，卻是越聽越糊塗，感覺夫人身上發生過很多事情。

“不懂也罷。”

“夫人，我們現在回府上嗎？”

兩

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後，婉兒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