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檯上的男侍應也嚇得不輕。
他看到戰宇寒捏了枚飲料蓋,只是這麼輕描淡寫一揚手,女人手裡的酒杯就爆了。
戰氏集團的當家男人不只長得俊,還身懷絕技啊!
男侍應哆嗦著,急忙給戰宇寒又倒了酒。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客人們老實了許多。
戰宇寒身邊三米之內,果然沒有女人敢靠近。
當然,連男人也沒有。
畢竟誰也不敢得罪,那個看起來是來喝悶酒的男人。
害怕歸害怕,今晚的酒水有人請客,客人們喝得還是很嗨。
幾乎個頂個兒都醉了。
戰宇寒也醉了,被李釗攙扶著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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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館嗎?爺?”李釗啟動之前請示。
“笨蛋!”戰宇寒酒氣熏熏地說,“當然是回咖啡館,我是租客,交了錢的,不住豈不浪費!”
只是怕浪費?
李釗對他們家爺的話深表不信。
但林雙還在醫院陪孩子,他們家爺即便去了咖啡館,又能如何?
寂寞冷清無聊恨啊!
可爺既然發話了,那就得遵從。
李釗開著車,載著暈乎乎的戰宇寒去了咖啡館。
夜色已經很深了,是保姆亮燈開了門。
“哎喲,怎麼醉成這個樣子?”保姆被戰宇寒身上的酒氣燻得捂住了鼻子。
“戰爺心裡有些不痛快,”李釗尬笑,“多喝了幾杯。”
“不痛快也不能拿身體作啊,”保姆皺著眉,“你扶他回屋,我去煮碗醒酒湯。”
“好嘞好嘞,”李釗忙說,“那就麻煩你!”
保姆幫李釗將戰宇寒攙扶上三樓,自己跑二樓煮醒酒湯去了。
李釗幫戰宇寒換了衣服,洗了毛巾給他擦擦臉。
那邊保姆也端著醒酒湯上來了。
兩人齊心協力,把一碗溫熱的湯給戰宇寒灌下去。
果然過了不多會兒,戰宇寒睜開眼睛,酒醒了不少。
保姆已經下樓去了,只有李釗陪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