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讓你給煊天谷一點教訓,並未讓你殺了風隱年!”溫羽上神眼中佈滿血絲,惡狠狠說道
上官清似乎要被溫羽上神折斷脖子,窒息感隨之而來,大口喘息道:“怎麼?可是心疼了?”
溫羽上神手掌一使勁,上官清已覺得有異物堵塞住自己的耳鼻咽喉,即將快要失聲,但還是有著求生欲道:“我此番這麼做,你不覺得對你有利而無害嗎?”
溫羽上神聽後,慢慢的鬆開手,上官清後退兩步,大口喘息著,似乎再少喘一口氣,便會窒息而亡。
一時間,上官清終於能緩過來些許,便道:“口口聲聲說,成大事者不可受困兒女情長,可實際呢?你是否可以真真正正的放下她?”
溫羽上神雙手俯於身後,一言不發。
上官清調整呼吸道:“煊天谷被屠,我用千幻之術幻化成耀靈,想必眼下零露對耀靈已是恨之入骨了。”
上官清頓了片刻,可能是方才溫羽上神下死手,讓她差點一命嗚呼,說話的聲音都略有沙啞,便道:“水神,你想想看,零露本就重情重義,親眼看到耀靈殺了她的朋友,還會原諒他嗎?你又有意零露,臣妾這是成全了你們呀!”
溫羽上神轉頭問道:“難道,你不是為了自己嗎?”
“水神此話何意?”上官清明知故問
“零露不會原諒耀靈,本神可乘間抵隙,你可趁人之危,一舉兩得,主意打的果真不錯!”溫羽上神深知上官清有意與白真上神
眼下零露定不會原諒白真上神,上官清便會趁人之危,見縫就鑽。
溫羽上神看向上官清,上官清一臉得意,溫羽上神便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就敢心如此之大?”
“那你我二人便可賭一把啊,看看我這種貨色是否可以得到耀靈的心,你是否可以握住零露的心?”上官清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啊,本神與你賭定了!”溫羽上神說道
二人心中無比堅定,但從二人或許忘記了,情字是人世間最難寫的,也是最強迫不來的。
上官清言歸正傳,她還未曾將煊天谷之事告知️溫羽上神,便道:“風隱年死前好似說出了印符之事!”
溫羽上神心中一緊,但還是面無表情道:“印符之事他怎會知道?”
“或許是我聽錯了,風隱年說出印符二字,又喊著魔界公主的名字,不知二者有何關聯?水神可知為何?”上官清輕蔑一笑問道
溫羽上神聽後,雙手俯於身後出了殿中,上官清恢復立容,脖頸部的淤青還清晰可見。
黑蕎走近拱手道:“城主!”
“可是天界已知道煊天谷隕落了?”上官清問道
“是!”黑蕎答完,頓了頓道:“城主,水神為何到現在還不願解開烈裔的封印?”
上官清冷笑一聲道:“因為他也不知道啊!只有烈裔這個戇頭戇腦才信他,眼下我將線索透露給他,便是賣他一個人情,也讓他知道這千秋大業的路上,我上官清是不可缺少的!”
上官清眯起眼,鎖骨線條甚是完美,上官清已是知道,而今的溫羽上神早已不是當初的溫羽上神,若她長著想保命,唯有讓溫羽上神覺得自己有利用價值。
天界的欽天仙一路驚慌,形色匆忙,還未到正殿,便已經在殿外大喊起來:“欽天仙參見天帝!”
“欽天仙參見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