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臉色鐵青,脖子上青筋凸起,半句不敢言。
溫羽上神(天帝)起身一手俯於腰間道:“你堂堂天后,應德才兼備,母儀天下,卻在零露下凡期間派元袖前去刺殺,若是傳出去,天界的顏面何存?”
天后啞口無言,心驚膽戰看著溫羽上神(天帝)。
溫羽上神(天帝)頓了頓道:“之前所發生的事,朕都不與你計較,此番你膽大妄為,自作主張,你將朕還放在眼裡嗎?”
“陛下...”天后一臉緊張,眼神中都透露著膽怯。
“陛下?這天界恐是要成你的了,當年,你屠殺白鷺滿族之時,事已至此,朕認為你有悔過之心,朕便不與你計較!”天帝頓了頓道:“可如今再看,你竟是屢教不改,置天界顏面於不顧!”
天后收起眼中的緊張,眼光暗淡冷笑兩聲:“呵呵...天帝此番前來究竟是因為臣妾刺殺零露之事,還是為了白鷺族那個小賤 i人鳴不平?”
天后眼神惡狠狠的說道,似乎使出渾身力氣,眼中的怒火可一陣都未有熄滅的意思。
溫羽上神(天帝)一腔怒火攻心,眼中充滿仇恨心中道:“果真是她!”
溫羽上神(天帝)深吸一口氣,平息自己的情緒問道:“那陸離何錯之有?幾百萬年來,你為何如此冷眼相待?”
天后嗤之以鼻,雙手俯於身前道:“為何?就因為他是那賤i 人的種,是一孽種,娼 妓之子!若不是陛下你當年將此孽障帶回天界,他恐已與白冉那賤 骨頭一樣,化成一堆白骨了!”
“化成一堆白骨了!”
“一堆白骨了!”
“白骨了!”
天后這聲音震耳欲聾,如空谷傳聲,溫羽上神(天帝)心口似如刀割,肝腸寸斷,眼前一片眩暈。
溫羽上神(天帝)一轉頭大喊一聲:“花瑤!你竟是如此卑鄙小人!”
天后方才恐是情緒太過激動,端莊大方得體的鬢髮已經掉下一縷頭髮,耷拉在額前,天后調整呼吸道:“論起卑鄙,我可與陛下您比不啊,陛下您在上古世紀之時,愛慕鳳族的寧曦,但是陛下您膽小懦弱,一直將其心意隱瞞,不敢如實告知!”
天后頓了頓,向前邁著輕盈的步伐道:“而後,陛下便見到白鷺族的白冉,看其此女子溫柔體貼,品貌端莊,最主要的是眉眼之間竟有少許寧曦的影子!”
天后止步,一轉頭,眼中含淚拖著嘶啞的聲音道:“陛下,您與那賤i 人苟且時,可曾想過我的感受?那時...你我二人便已有了婚約,您可知道?”
天后一滴眼淚奪眶而出,天后抬起手,將淚珠快速抹掉,深吸一口氣道:“也對,當年我屠白鷺族之時,也算是為陛下除去一心腹大患,陛下不過是借刀殺人,自然不會追究於臣妾!”
溫羽上神(天帝)看著天后的模樣,恨的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
天后突然提起分貝道:“不是嗎?陛下當年與臣妾有了婚約,生怕與白冉那賤 i人苟且之事丟了天界的顏面,便借臣妾之手,滅了整個白鷺族!”
溫羽上神(天帝)緊鎖眉頭,雖早知結局,可真正聽到的時候,竟如此刺耳。
待天后說完,周圍一片死寂,便可聞見濃烈的**味,半響,溫羽上神(天帝)終於開口,一字一句,恨之入骨道:“花!瑤!”
看到惹怒了溫羽上神(天帝)天后又道:“至於那個孽障,早已病入膏肓,不足為懼,依他病怏怏的懦弱樣,臣妾恐是等不到他翻天之日了!”
溫羽上神(天帝)雙手俯於身後,身後的手用力攥緊,似乎這指甲都要嵌在肉裡。
溫羽上神(天帝冷笑兩聲,那雙黯淡的雙眸裡,眸色幽幽,冰寒陣陣道:“若是他真的會翻天呢?”
溫羽上神(天帝一甩手便要離去,天后見狀便拉扯道:“陛下,臣妾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天界呀陛下!”
溫羽上神(天帝猛的一甩手,將其推倒在地,天后秀髮散開,嘶吼道:“滄溟,你我二人大婚以來,你從未主動來過我的殿中,此番前來竟為了那個賤i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