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睜開眼,“這幾日本宮忙著奔波,貌似將白念瑤給忘了!”
“殿下莫擔心,白姑娘在公主府上吃好喝好,府上已經被屬下完全封閉,裡面的事情,絕對傳不出去。”何山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
“其他耳目都清乾淨了?”姒清開口。
“清乾淨了,這次殿下將計就計,屬下自然藉此機會將那些‘老鼠’都清理的一乾二淨。”
姒清頷首,何山辦事穩妥,她也放心,“如今蘇煥那可有動作。”
何山搖頭,“暫無,如今蘇煥應該不將您放入眼中,他如今應該是想要急著除掉燭陰。”
除掉燭陰?姒清似笑非笑,如若蘇煥真有本事除掉燭陰,那她還真是要重新審視一下她的這個“好”外祖父了。
“呵呵,暫且先隔岸觀火下罷。”姒清揉著太陽穴,“先和我去看看白念瑤,畢竟是未來的舅媽,對了本宮記得母后去見過她了。”
“正是,皇太后出來後神色頗為怪異,最後還哀嘆一聲造孽啊......”
姒清揚眉,“看來母后是認出來了,你再去查查當年的事情,替蘇行止把尾巴在抹乾淨些。”
“諾!”
姒清起身,“隨我一同走。”
“遵命!”姒清踏出她的院子,何山則是在前面帶路。
為了能夠不讓外人看出端疑,何山特地找了個和白念瑤身形相似的女犯人,給其易容,當晚便有人來檢視。
不用想也是蘇煥的人。
真正的白念瑤被他轉移到了清風閣。
至安置白念瑤的院子。
姒清踏入院子的時候,白念瑤還在認真的閱讀《聊齋志異》或許是讀的太認真,連她都悄然落座在她的身邊她都沒有察覺出來。
姒清輕咳了一聲,白念瑤猛的抬頭,發現竟是劉姒清,神色驚訝,很快就反應過來,“殿下。”她正打算行禮,姒清就將她按在椅子上。
“殿下怎麼來此,不應該在塌上病著?”
姒清額角滑落根根黑線。
“白姑娘,本宮身子骨一直都很不錯,這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就出來溜達溜達了。”
白念瑤是聰明人,立即道:“瞧奴家這嘴,真是不靈光。”
“本宮來此就是好好瞧瞧你,如今小舅舅遠在西嶺,剛剛傳信過來,十句有八句都是說你的情況。”姒清意味深長的說著,一順不順的觀察白念瑤的神情。
只見念瑤眸子就如靜湖搬毫無波動,只是縷了縷額邊的碎髮,道:“還真是有勞他惦記,還望公主殿下替奴家傳句話。”
“哦?”
“請殿下替奴家轉告小國舅,就說奴家會安心等君歸。”白念瑤恭敬的說著。
姒清則是曉有興趣的點頭應下,“放才本宮的母后來見你了,可有說些什麼?”
白念瑤抬眸和姒清對視,“這才是攝政殿下來到念瑤這的原因吧?”
姒清不置可否,“算是吧,不過初衷還是來見見你。”
“太后娘娘並未說些什麼,只是讓奴家安心伺候小國舅。”
“的確是要安心伺候。”如若不安心,那可就是要出事了。
“本宮記得,你曾經有心愛之人,和那人兩情相悅。”
一提及此事,白念瑤的臉色霎時一變,“公主殿下莫要多說。”
姒清一見她面色不好,便知其中有鬼,咄咄逼問,“白姑娘是否還放不下?”
“殿下!”白念瑤起身,也不顧姒清身份尊貴,“殿下,奴家對小國舅真心實意,怎麼還會想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