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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打架,未必年輕的就有優勢。
和我一起實習的男孩子就是個典型的書呆子。而陳識到底能不能打,我有幸在過去的幾年中見識過很多次。所以我不擔心陳識,只是怕他把人家打壞了會惹上麻煩。
但是我一過去勸架,陳識那脾氣就上來了,小拳頭掄的,根本就是來真格的了。
託陳識的福,雨傘早就掉在地上了,我們三個都變成了落湯雞。那邊司機也覺得不對勁了下車往我們這邊走,我急著拉著陳識進去了。在電梯上如果不是我擋在門口陳識還是會下去。
而我們倆走遠之後,大學生扯著嗓門甩來了一句國罵。
我攔著他,他還會不開心,一直瞪我,回家之後把毛巾丟給他,還結果毛巾也不擦頭髮,還是瞪我,好像這樣就能在我身上發現點兒蛛絲馬跡一樣。
瞪了好久之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冷冷的丟過來一句,“你還護著他!”
我也急了,“陳識你是不是瞎,我護著誰你看不到嗎?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
“什麼人?你的小白臉兒?算了吧,就他那樣子,小白臉,配嗎他?”陳識打斷我,直接把毛巾丟到地上,“你昨天晚上就是和他鬼混所以關了手機了?”
“我手機丟了。”說完我才後知後覺的品位出陳識那話的意思,什麼鬼混什麼小白臉。我也把手上的東西全部往他身上砸了,“陳識你說什麼鬼話呢!”
他又看我一樣,臉上的憤怒被冷淡替代,“是鬼話嗎?你自己明白。”
“我當然明白,他是我同事。”
“嗯。”陳識點頭,淺淺一笑,“男同事。”
“你真是有病。”
“我有病?他剛剛摟著你是我看錯了嗎?”
“下雨了!他撐傘。”我解釋。
“那他是不是摟你了?”陳識根本就不想消停。
“不是故意的。”
我看著他,漸漸的就不想看了,朝著門外走過去。
陳識一把把我拽回去,我差點摔在地上。
他還吼我,“你又去找他是嗎?一個許易還不夠是不是,向西你就不能……”
話了最後他沒說出來,但是我明白了他想說了什麼,替他說出了那個詞。
“你覺得我不檢點對吧。從你認識我的時候你不就是這麼覺得我的嗎?我在不三不四的店裡上班,我讓別人送我回家,我還和許易上床了。你是不是早就忍不了呢?是吧。”我突然笑出來。
陳識看著我,什麼也沒說。
他擋著門嘛,那我就往裡走,把自己關在了廚房裡。
我想哭,又哭不出來,也許是懶得哭了。往杯子裡到熱水,結果水倒滿了,直到灑在手上的時候才燙的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