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式太新穎了,完全不像他們裁縫鋪裡的衣服,更重要的是這樣式不權新穎,而且好看,讓人看來眼前一亮。
所以老闆當下就發現了商機,這樣好看的衣服,他若是給另的客人看,他們肯定會喜歡,如此一來,那他還怕店中沒有生意嗎?
蘇樂點頭,心裡似乎看出老闆的想法,所以說道:“對,就照著上面的做,還有,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蘇樂,湘煌府的郡主,我希望我兒的衣服樣式不會被別人盜用了,畢竟我堂堂湘煌府公子的衣服若是被人用去,走到哪都能撞衫的話,那有點尷尬了,你說是不是?”
最後的話,蘇樂明顯在用身份威脅,那老闆雖然不明白什麼叫撞衫,但其中的意思哪裡不懂,所以整個人都冒著冷汗,連連說不敢。
之前是不知道蘇樂的身份,老闆那麼想當然不會擔心什麼,可是一聽蘇樂是湘煌府的郡主,老闆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了,不然得罪了蘇樂,他就是有一百顆腦袋都不夠砍。
走出裁縫鋪,蘇塵就低著頭:“娘,我又讓您花銀子了。”
過慣了窮苦生活的蘇塵,對於現在的奢侈其實有些像做夢一樣,想到三年前那連粥水都不能多吃的回憶,現在的幸福真的有點不太真實。
蘇樂撫著他的小腦:“娘說過,一定不會再讓你餓著冷著,所以不要擔心,娘現在有很多很多的銀子,這點銀子娘還花得起。”
對於蘇塵的想法,蘇樂豈會不懂,所以蘇樂也只能好聲安撫著。
“對對對,小公子不用擔心,姑娘錢多,給你做幾件袍子而已,沒事的。”閉月與沉魚也在旁邊說道,然後都知道蘇塵這個‘不捨得’花錢的個性。
但與此同時,她們更多的卻是心疼,以前蘇樂與蘇塵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她們也知道,所以對於蘇塵的話,她們哪能不心疼。
聞言,蘇塵終於咧嘴一笑,有些誇張的道:“嗯嗯,我知道,娘有個銀庫,有很多很多用不完的錢。”
……
南國邊關的某個軍帳旁。
天卓椅在一旁的木樁上,有些無聊的盯著地上的螞蟻:“爺,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啊?在這裡又沒有什麼事可做,好無聊啊!”
“我們還不能走!”冷君愖搖頭,一來是蘇樂沒有開口讓他離開,二來是趙易謙有些反常。
因為蘇樂的請求,冷君愖來到邊關,然後趙易謙也來了,可是現在就是大眼瞪小眼的模式,誰也沒有招惹誰,就是那麼對持著。
不過這樣的趙易謙很奇怪,要是平常,趙易謙肯定會二話不說先幹一場,打了再說,但趙易謙都到邊關好幾天了,竟然一點動作都沒有,這就讓冷君愖感到疑惑了。
“難道趙易謙在謀劃著什麼陰謀嗎?”冷君愖支著下頜,微微眯著好看的雙眼,眸中閃爍著光芒。
“爺,您怎麼了?”沒有聽清楚冷君愖的話,天卓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冷君愖:“本王在想,趙易謙那麼安靜是不是準備給我們放大招。”
聞言,天卓皺起了眉,當下就道:“一會我會吩咐下去,讓將士們注意一點。”
這邊,冷君愖有些擔憂趙易謙的反常態度,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北國邊關這廂,趙易謙卻氣得內傷,因為他聽到一個訊息,趙兮城跑到湘煌府給蘇樂道歉了,所以取得蘇樂的原諒,蘇樂也沒有再針對他的商業。
這本是一件應該值得高興的事,但在趙易謙眼裡,這就是屈辱,他堂堂皇叔,他家那個不孝兒有什麼資格替他道歉?
而且他有說過讓他去道歉嗎?
就蘇樂那小賤人,又值得他道歉嗎?
所以趙易謙很不滿趙兮城的做法,故而氣得火冒三丈:“難道你沒有跟他說本王的意思嗎?”
趙易謙怒瞪著復心,復心微低著頭,眼底卻閃過一抹狠毒,但很快就淹沒在眼底:“王爺,這事我一個做奴才的,說了世子爺也不聽啊!所以奴才能怎麼樣,他是世子爺,奴才得聽他的。”
“混賬東西!”趙易謙一掌拍碎身旁的桌案:“老子是白養他這麼大了,竟然敢不聽老子的話,看來老子那一拳沒有把他打死真是便宜他了。”
這話趙兮城沒聽見,他若是聽見了,恐怕會死的心都有了(傷心至死的心),要知道趙兮城那麼做都是為了趙易謙好,可是趙易謙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還覺得趙兮城做錯了,還說什麼沒有一拳把他打死是便宜他。
有這樣做父親的人嗎?
做父親的,竟然說沒有打死他是便宜他了,這話能不讓人傷心嗎?
所以趙易謙說出這樣的話,一旁的復心心中暗暗得意的同時,他又覺得有些可惜,可惜趙兮城沒有親耳聽見,不然趙兮城的臉色就精彩了。
“讓你在我面前囂張,看吧!你就是一個可有可無又不得寵的世子爺,有什麼好得意的。”復心在心中囂張的說道。
……
南國,猶憐接手了公主府,對於這一點,沒有人敢有任何異議,因為猶憐現在所代表的就是蘇樂。
蘇樂既然讓自己的貼身丫鬟回來,也算是來使,所以對於猶憐,一般的人都對她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