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雖然這事有諸位大臣出頭,看來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只是彪子畢竟得罪了蘇樂,這事我們還得做做表面功夫,實在不行,那我們就只好來硬的。”
秋肖名點了點頭:“說得不錯,那一會為夫就帶著彪子去一趟湘煌府,先看看蘇樂是什麼反應。”
“嗯,去吧!”秋夫人說道。
湘煌府。
蘇樂盯著突然到訪的北城縣令,她冷冷一笑:“秋大人,你的來意我已經知道,不過我想說的是你這小舅子可不是一般的囂張啊!大白天的就敢強搶民女,對本郡主不敬,想必平日裡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吧?”
“不不不,蘇樂郡主,您誤會了,那天三彪子只是喝了些酒,酒後失言罷了,他平日裡其實不是這樣的。”
秋肖名趕緊否認,一旁的三彪子也立即搖頭:“是啊!蘇樂郡主,那到純屬是誤會,真的,那天草民酒喝多了,才做了那等糊塗事,這麼,人一清醒我們就趕緊來道歉了。”
蘇樂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諷嘲的道:“我看來像個笨蛋嗎?在北城,誰人不知道三彪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需要我派人去查證一下嗎?所以別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我蘇樂不吃這一套。”
“蘇樂郡主,照你這麼說,你是不打算原諒我家小舅子了嗎?”秋肖名語氣冷下了不少,也不再顫顫巍巍的表情。
看著他那變化,蘇樂優雅的勾起紅唇:“你們有什麼值得我原諒的嗎?”
一個混混,一個狗官,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的人,蘇樂還真想不出他們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自己原諒的。
所以儘管自己其實不想與其計較,但嘴上蘇樂卻不想讓這些小人好過,起碼得嚇嚇他們,讓他們收斂一點。
但蘇樂卻不知道,眼前這些人早就有了打算,如果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秋肖名雖然官威不大,但怎麼說也是一方父母官,而且還是北城這種皇城父母官,所以手上肯定養了一些能為他辦事的殺手,自然,真要鬧起來,秋肖名也不是太怕。
這不,聽聞蘇樂不依不饒的語氣,秋肖名也不裝了:“既然如此,那希望蘇樂郡主不會為今天的事後悔。”
說罷,秋肖名帶著三彪子離開了。
直到走出湘煌府,秋肖名才冷冷的說道:“哼,不就是一個女人,若不是陛下寵著,她什麼都不是。”
“姐夫,看來這小娘們是不打算放過我了,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三彪子問道。
“要不是你惹出這事,我需要那麼與人低聲下氣嗎?”秋肖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雖然如此,但他還是說道:“一個女人而已,難不成我秋肖名還鬥不過一個女人?真要如此,那我這個縣令也就白當了。”
縣令,這個官職雖然不大,可是卻是最能濫權又能拿到好處的位置,只要拿錢把上面的嘴巴塞嚴了,下面的人還不是任他揉捏?
所以對於這個官位,秋肖名也一直很滿意。
蘇樂的身份雖然比較特殊,但好在也不是人人都喜歡蘇樂這樣的人,起碼那些大臣與富商是不喜歡的。
因為蘇樂一來就擋了他們的財路,他們怎麼可能會喜歡。
所以就算是要對蘇樂對手,秋肖名也沒有任何壓力,只要他把上面那些大臣們都討好了,他相信,蘇樂就算死了也牽扯不到自己頭上。
因為南國表示蘇樂隨時可以回去,也不限制蘇樂的進出,蘇樂更表明自己現在不會回南國,所以便讓趙朝陽把禁衛軍撤走了。
當然,剛開始的時候趙朝陽並沒有同意,但蘇樂一再的要求,而且還說他們跟著自己讓自己沒有自由,趙朝陽才不得不把人撤走了。
“哎!這樣的日子真好,沒有人監視著就是自由。”蘇樂伸個了懶腰,心情極好。
“姑娘,南國傳來訊息,說是吳王醒了。”
蘇樂聳了聳肩,沒太意外:“只要他的病沒有弄錯,醒來很正常!”
“還有,猶憐說那邊的服飾用品商已經就緒,她問咱們這邊什麼時候可以進行。”
“馬上,讓她那邊也可以著手了。”蘇樂回道,說著,她又問:“對了,塵兒呢?今天怎麼一整天都沒有見他?”
“小公子正與小寒玩著呢!”
小寒就是那個巖老頭的孫子,因為蘇樂要買巖老頭那座老宅,而且答應給他治病,又答應要給他們爺孫一座新宅,只是新宅現在還沒有選好,蘇樂讓他們爺倆暫時住在湘煌府,也可以就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