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剝去他的世子服制,打入內廷天牢!”
小夏子全然被震懾住了。
拂塵凌亂。
“是……是……”
他正應聲要去時,殷近卻聲叱吒:
“我是先帝爺的皇子,誰敢?!”
一語驚人!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殿內顫然炸響!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被駭然嚇懵,一個個跟木頭人般,佇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就連上位者的臉上,也彷彿在抽筋。
他的身子一個趔趄,手掌緊緊撐住青玉案的邊緣,怔怔盯住底下的人,滿臉的不可置信!
殿內寂靜。
眾人驚駭……
無人再敢亂動。
就連襄陽,也已經忘記了方才的掐喉的痛楚,一雙瑩潤的眼珠,直勾勾的看向了殷景,臉頰上還帶著淚珠。
“你……你說什麼?”
“簡直……荒謬!”
殷帝一掌擊下,渾厚的青玉案,瞬時間化為齏粉!
“臣的母親,是伺候先帝的媛夫人,這錦匣中留有密詔,是先帝的親筆,足以證明我是大殷的皇子。”
地上的人頓了頓,直直對上殷帝目光,無所畏懼。
“況且,先帝還另有詔書!”
他緩緩站起身,肅穆沉顏,郎朗地開口道:
“帝王殷鑑,殘害手足,坑殺忠良,深負朕的教誨天恩,忤逆不孝,難當大任,著行廢黜,以慰先靈!”
“大膽!”
“皇上……”
殷景再次俯身跪下,拱手低頭道:
“這是先帝的密摺,藏於深宮,臣只記得內容言論,所以並未帶來。”
“就連手邊的這一冊……”
他伸手指指地上的錦匣,“也只是副本,但上頭的印璽作證,是真是假,皇上一覽便知!臣沒說謊!”
說話間,他已經雙手捧上。
小夏子躬身接過,疾步小跑地,往上遞過去了。
殷帝的臉上,氣急交加下,早已鐵青。
“皇上,詔書已見,臣不敢欺君。”
說著,殷景一拜下去。
“求皇上立即下手諭,放過南安王爺。”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