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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血債血償 第十六章 雨夜、蓑衣、殺人刀

在街市的道路上,四名青年,三男一女正拉著一輛木車,上面是一具棺材,四人正朝著東邊走去。

路上的行人見後也紛紛避讓,這可是王家的人,待他們走後路上的鎮民一個個交頭接耳,想要打探究竟發生了什麼。

四人來到前往李氏必經的那一條狹窄小巷,小巷有些陰暗潮溼,讓人有些打顫。

這時那四人中領頭的那個女子突然停下了腳步,後面的三人也紛紛停下,問道:“張師姐,怎麼了嗎?”

“似乎有些古怪!”那女子有些警惕的看著四周的牆壁和屋簷,王氏這次派來了四人前來,三名築基初期和一名築基中期,而她就是那築基中期的境界。

在進入這巷子之後,她就一直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而越走這種感覺似乎就更加的強烈。

有人在盯著他們,而且殺氣很重似乎還有一種不一樣的氣息,可她又完全發覺不到敵人的位置,這種感覺極其的不舒服。

他對著後面的三人說道:“都小心一點!”

三人的內心瞬間緊張,一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難不成還有人會殺我們不成。”

女子剛想提醒他不要大意,一柄柄飛刀就從屋簷之上直刺而下,女子連忙拔出腰上佩劍抵擋,可說話那人還未來得及掏出武器,就見那飛刀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只好先行躲閃。

一柄飛刀劃破了他的衣袖,他將刀拿在手中,準備抵禦第二波的飛刀,可他手中的刀卻突然掉落在地,嘴裡吐出一口黑血直接躺倒在地。

”快施展靈技,小心刀上有毒,快離開這。“那女子見師弟摔倒在地嘴中吐著黑血,眼神悲憤喊道。

在女子的叫喊聲下,那兩名築基境的青年手中刀光微閃,一道道刀光直劈那突如其來的飛刀。

在他們的苦苦抵禦下,飛刀逐漸沒有了,就當他們鬆一口氣的時候,兩道人影直接從上而下,如同一道魅影貼牆而行。

他們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消失,兩把匕首直接將他們割喉,毫不留情。殺完兩人,他們迅速的轉身衝向女子。

女子手中劍一揮,堪堪將兩人攻勢擋住,”築基初期。“透過他們的靈力女子知道了他們的實力大概。

看著躺在地上的三人,女子將劍平舉於胸口,嘴中喃喃自語,“炎火行。”一股靈力自女子體內注入劍中,劍身似火直衝屋簷。

那女子要跑,融入黑暗的兩人看著要衝上屋簷的女子,嘴角也是一抹冷笑,隨後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必須要將此事告知......”女子還未想完,突然覺得腦袋一輕失去了意識。

在屋簷之上,一根根薄如蟬翼的細線在陽光下泛著寒光。

一顆腦袋落在了地上,而在屋簷的一處角落坐著一個少年,穿著黑衣戴著兜帽,他的手上纏著幾根細線正直直的連著彼端。

面具下露出的雙眼閃著妖異的紅光,冷笑道:“一群從未經歷過生死的花瓶。”說完他手中的細線微動,微小的藍色粉末飄落在屍體之上。

一簇藍色的火焰自屍體的內部燃燒,僅僅片刻屍體就被燃燒殆盡,只剩下散落在地的刀劍和一具棺槨。

三日的時間飛快的流逝,此時的李氏院內,眾多弟子以及一些達到築基境的青年也都在其中。

江顯生站在一旁的樹旁,他沒有發現那個少女,她並沒有參與。

一道人影從遠處御劍而來,人群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今天誓要讓王家付出代價!”聽著李彧在那與眾多家族子弟一起憤慨,江顯生覺得有些無趣。

靠著樹旁微微的眯著眼,他沒有辦法修煉,因為在他體內的靈力到底了極限之後,他發現自己修煉的搬山決也僅能讓自己獲得一瞬間的爆發。

而所謂的五大桎梏,他絲毫沒有感覺,甚至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他根本就不瞭解築基該如何修煉。

過了許久,周圍的人散了,人人的臉上都佈滿了怒氣,似乎真如李彧所說報仇靠的僅僅只是那一腔怒火。

少年的眼神毫無波瀾,他知道如果只是靠一腔怒火就能報仇雪恨,就能殺人,那是不可能的;只有真正經歷過才能體會其中挫折和痛苦。

少年盯著那面露微笑卻又充滿著憤怒的李彧,他看不懂這個人,他這般幫助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自己有什麼值得他圖謀。

可為了活下去,為了能夠手刃仇人,他必須忍,他還不能死,即使是成為李彧的一個工具。

“以日落準備,夜深出擊。”這是李彧說的時間,少年僅僅只記住了這一句話。

時間在一點一點流逝,天空逐漸變的暗黃,看天氣似是要下一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