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笑著說:“放心吧,這多年,我什麼人沒接觸過。”
江凡從付堂的手裡接過電話本,說:“你去忙你手上的工作,其餘的交給我。”
隨後,江凡拿著電話去了二樓一個相對安靜的休息室。
一旁原本看了半天熱鬧的人,突然覺得這兩天過來的小夥子,似乎很有能力。
都好奇的走過來八卦:“他真不是同行啊?我還以為他也開了傢俱公司,我等著被他撬走。”
“我昨天還去毛遂自薦了,哎,早知道我不說了,但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在這兒幹了,這老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另外一個同事懟了一手肘:“你傻不傻?怎麼啥都說?指不定你的話什麼時候就傳到老闆耳朵裡了。”
同事警惕的看著一圈,這些看起來平時有說有笑的同事,誰都不知道哪一天他們會成為被刺自己的敵人。
付堂擔心的看向江凡的方向,也不知道江凡能不能搞定那些訂單。
還有人好奇的問付堂:“鞋木匠,你那些訂單多少錢?我聽老闆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能讓客戶心甘情願的交錢,就得你自己補償。”
“是啊,補償的話肯定得吃虧,本來一個月就賺不到多少錢。”
“真是周扒皮啊,看你有利可圖的時候,每天對你噓寒問暖。”
付堂全程沒說過一句話,周圍的這些人似乎也不在乎他的感受。
只不過是藉著這個機會,一起聚到一起吐槽老闆罷了。
突然,付堂的耳朵動了兩下,他聽到辦公室的門似乎開了一下。
付堂提醒道:“老闆要出來了,你們趕緊走。”
老闆的辦公室在走廊的盡頭,偶爾老闆會站在走廊看他們,但大多數是自己窩在辦公室看監控。
這會兒監控壞了。
有人笑著說:“鞋木匠,你膽子挺小啊。監控都壞了,你怎麼還膽戰心驚的。”
“是啊,你都要走了,還怕他幹什麼?”
話音剛落,突然從走廊的方向傳來一聲怒吼。
“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這個月工資,每個人扣三百!上班時間聚在一起聊天,你們手上的活都幹完了嗎?”
大家驚恐的四散開。
心中想:“還真讓鞋木匠說對了,他怎麼知道老闆要出來的?”
“周扒皮又要變向罰錢了,一個月本來就不賺多少錢。”
“這三百塊錢都夠我一個月的交通錢了。”
“雖然我手上的活幹完了,但我不能說,說了他是捱罵,哎,嗎的!”
老闆用粗糙的手法在自己頭上包紮了一下,他雙手叉腰的走到鞋木匠身邊,沒看到他的眼中釘。
便問道:“你不去打電話想想怎麼解決?還是你已經決定自己掏錢了?”
老闆洋洋得意的看著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