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你會那麼好心幫我?我可不信。」
江凡笑著說:「當然不會白白幫你,你得把你知道的,關於夏國人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說出來。」
似乎再次觸及到對方那段痛苦的的記憶,他的臉色
瞬間鐵青。
「我不知道,只是我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夏國男人,他和我說的。」
「他?他為什麼要和你說?」
「我不知道,可能死我們同病相憐,可能是他覺得我們只要逃出來,就是生死與共的朋友。」
「哦?要真是那麼可靠,為什麼你會殺了那四個人?」
江凡步步緊逼,黃毛的情緒再次崩潰哦。
他開始不回答江凡的問題。
再次用方言怒吼,依舊是顛三倒四的詞,他表情痛苦,臉漲紅,拼命用牙齒撕咬身上的窗簾,就算口腔充血也不在乎。
江凡低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說道:「你現在情緒太狂躁了,稍微冷靜冷靜吧。」
說完,江凡推門出來。
病房外的幾人都被屋內的場面震驚了。
急忙問:「到底怎麼樣?」
「有問到新線索嗎?」
「那幾個夏國人在哪,現在知道了嗎?」
江凡眯著眼睛,看向屋內還在發狂的黃毛。「他在撒謊。」
「啊?」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劉團長表情嚴肅的看著他,「江凡,你要清楚你再說什麼,他那裡撒謊,你有證據嗎?」
江凡不緊不慢的說:「他最後說的幾個方言詞,如果按照他起初留下的資訊來看,和他出生地點的語言不符,這是另一種很小眾的區州某小國方言。」
幾人聽得入神,瞠目結舌的問:「你又是怎麼知道,他說的是那種方言的?」
「我對語言很敏感,只要是我聽過的語言,我都瞭解,之所以你們以為他說的是方言,聽不懂,完全是因為他故意把發音都發的很模糊。」
「但他剛剛那幾個詞的意思是,我要殺人,殺了你,死。」
所有人再次震驚了。
劉團長也對著猝不及防的場面轉換,一時間想不出應對措施。
「這,這怎麼會這樣?我們不是找了心理專家干預嗎?難道說,在心理專家的干預下,他還能說謊。」
江凡平靜的說:「你們太小看職業殺手了,一個人能做到這種境界,稍微演戲給別人看而已,是他們的求生法則。」
屋外所有人都汗毛直立。
不敢想象他們竟然被屋內一個人耍的團團轉。
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畢竟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對方還提供了一些夏國人可能受困,或者受傷的訊息,軍方不可能不重視。
對方難道是利用這一點?
劉團長頓時覺得小腿痠軟,江凡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劉團長撐著頭:「這件事,看來我們要從長計議。」
江凡看向窗外,說道:「但,夏國人員是否真得在他們手上,我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