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想要解決認知不高但卻貪婪的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錢擺平。
廟能落實在這兒,包括那些懸疑鬼魅的傳銷思想能流傳進來,如果不是有一個有話語權的人帶頭,那這件事應該也不會在村子裡蔓延的這麼快。
那村長,想必就是帶頭人。
村長的臉色越來越焦灼,他坐立難安,江凡有理有據的幾句話,倒是把他逼的如臨大敵。
他侄子的臉色更黑,本以為是個刺頭,沒想到竟然是個如此精明聰慧的人。
那他們這種小嘍囉跟過來,不就是倒黴嗎?
江凡看村長侄子那副強裝淡定,但眼睛裡充滿了詭異的人,猜測此人應該也在從中扮演了某些重要的職位。
甚至此人在「廟」裡的話語權要遠高於村長,這也只是猜測。
早知道江凡就順便再瞭解一下他了。
當初江凡在看村幹部資料時,發現他們倆都姓「應」,在這個村子裡,這個姓氏相當稀有,這倆人竟然這麼巧的撞了。
他順嘴問了一句,就有村民說兩人是叔侄關係。
江凡笑笑說道:「二位別這麼緊張,我也不是要針對你們,就事論事而已。」
「聰明的人都懂得此刻要想活命,就得棄車保帥,你還沒想明白這件事嗎?」
村長是個軟骨頭,江凡威逼利誘幾分,他馬上慌了神,本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命,不然也不能幹出當逃兵一事。
一看江凡臉色變了,他馬上示弱道:「我說,我都說。」
但他身後的侄子看他如此不爭氣,恨鐵不成鋼的往後退了兩步,似乎想找準機會趁機溜走。
江凡拿著桌子上的茶杯,啪嗒一聲,正正好好摔在了侄子面前。
他聲音倦怠的說:「你要不試試是你動作快,還是我動作快。」
他眯著眼睛似乎是對村長說,但實際上他卻是看著侄子的方向:「他們只告訴你我是當兵的,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是特種兵,你們要不要看看我的實力?」
村長侄子的臉色瞬間慘白,在權衡利弊之後,他似乎只比村長多堅挺了一分鐘,也乖乖的坐到桌前,任人宰割。
江凡看了一眼手錶,略微急躁的說:「我時間有限,你們最好別耽擱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