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部分都是黃種人的面部特徵,所以識別起來還算是容易。
他們多是幾個臨近國家的人。
恐怕他們盯著夏國這塊大肥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幾個人當中,又一個已經落網,就是之前袁成華提到的堂傑。
當審問堂傑時,他表現的異常淡定。
甚至還挑釁的說:「我本來七年前就該死了,多活了這七年,我覺得是我幸運,我賺到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當審訊人員義憤填膺的怒罵他們,不把別人的命當成命。
堂傑竟然毫無人性的大笑:「對啊,那是別人的命,又不是我的命,我為什麼要在意?」
「他們是死是活,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但他們這一輩子也沒白活,死一個救了好幾個,不是說救人一
命就勝造七級浮屠嗎?那他們這直接昇天了啊?」
「你不覺得我做的是好事嗎?我覺得天底下沒有比我麼更善良的人了。」
審訊人氣的恨不得當場衝過去,暴揍他一頓解氣。
可奈何旁邊的江凡還沒說話,他只能攥緊拳頭。
江凡看著他說:「是嗎?偷來的終究是偷來的,你應該很長一段時間睡不好覺了吧?斷斷續續多了多久的噩夢,你是不是看周圍不少東西,偶爾他們都會和你說話?」
剎那間,堂傑的呼吸都凝固住了。
江凡的話讓他覺得可怕。
但江凡還在繼續說
「我剛剛看見你胸前還帶著桃木劍,這不是夏國很傳統的道教才有的辟邪之物嗎?你的那個看材質和雕刻工藝,是開光的吧。」
「你不害怕,是真不怕還是假不怕?我剛剛順便調查了你家裡人,這不差不知道,一查還嚇了一跳,竟然非死即傷,偷來的命,殘害了那麼多無辜孩子的命,接二連三的報應到了你家裡人身上,你有何感想?」
這次,就連江凡身邊的審訊人員都覺得雞皮疙瘩直立,堂傑更是嚇得渾身顫抖。
「看來你沒想起來了啊,那我就一一複述給你聽。」
「六年前,就是在你偷來的第一年,你一向身體健康的老父親,突然中了風,身體不受控制,不能自理,在醫院躺了兩年多,最後去世了。」
「四年前。在你偷來的第三年,你母親突然得了癌症,但發現的時候太晚了,已經渾身擴散了,看醫療情況,你還給她換了內臟是吧?把所有轉移的內臟全部更換了,嘖嘖嘖,這可真是個大手筆。」
「但術後,你母親的身體非但沒好,並且越來越嚴重,身體大面積潰爛,醫生勸你放棄治療,但你不死心,竟然又進行了二次器官更換,結果你母親沒下來手術檯。」
江凡說的時候,之間用力攥著掌心。
他想到的是那些無辜的孩子,為了這麼一個噁心的蛀蟲,竟然淪為了他們續命的工具。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真是個大孝子?一心為母親救治?但護士的筆記上清清楚楚寫著,她在渾身潰爛期間,就祈求過你和醫生,讓她死,她不想遭罪了。」
「是你的一意孤行,是你的堅持,你是想證明什麼嗎?那你究竟想證明什麼呢?證明你母親的死和你做的買賣沒有關係?還是證明禍不及家人,家裡人不會因為這種事情遭到報應?「
江凡每說一句,堂傑的臉就慘白一分。
到最後,他突然抓狂的敲著桌子:「別說了,我叫你別說了,沒有,都沒有,你別瞎說,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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