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上次過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整個人器宇不凡,在部隊應該身份就不能低了。」
「就是就是,我也這麼想的,我就覺得這人身份絕對不一般。」
一位女同事聽他們倆嘰嘰喳喳了半天,皺眉說道:「你們倆之前怎麼不說?現在放什麼馬後炮?」
一人臉色不善的閉嘴。
另一人說道:「我們什麼身份?就一個小小小警察,剛入職一年多,說話有人聽嗎?」
「我們有什麼想法不都得放心裡?我之前和你說江隊長不是一般人,你信嗎?」
女警察沒說話。
兩人自討沒趣,心中不免還譏諷兩句。
明裡暗裡都是說,自己沒背景,誰都能嘲諷自己兩句。
女警察氣的跺腳離開了,兩人總算是覺得氣消了一半,又去忙手上的工作了。
藍風鈴組織這件事,算是給這個平靜的小村子派出所增加了一年的任務量。
平時連班都沒加過的人,現在因為這種工作忙前忙後。
光是學校方面的審查,就忙了七八天,所有老師都沆瀣一氣,所有人對這件事都心知肚明。
但為了那仨瓜倆棗的金錢報酬,就忘記了自己這麼多年教書育人的品德。
教育起別人來是頭頭是道,但輪到自己,卻又以利益優先了。
一群三四十歲的老師,在審訊室裡哭的稀里嘩啦的。
可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不忘給自己找補:「不是我想啊,我是這真沒辦法。」
「所有人都做了,我如果不加入,那我就沒辦法融入他們。」
「這個位置我來之不易,考了那麼多年的成績,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有個鐵飯碗的嗎?我容易嗎?「
他們把自己放置在一個可憐著的角色,但他們卻把自己的孩子全都轉到了市裡的學校。
審訊人員譏諷道:「你們嘴上說這無可奈何,可你們倒是真正做到一視同仁啊?你們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安全地方,結果把別人家的孩子做體質評級是吧?」
幾個老師的臉色頓時變了,但出口的話又變成了:「我們也沒辦法,你說在那種環境下,我們想活著,唯一能做的不就是順從嗎?」
但警察可沒人吃他們這一套。
「要真想活著,有很多種方法,你把證據收集起來,一併交給我們警方,我們也能主持公道。」
可沒想到,老師聽到這句話,幽怨的嘆了一口氣。
說道:「你們真的能做到嗎?」
老師表情痛苦的說:「曾經有一個老師,把準備好的資料交到了警局,說他自己可能瞭解孩子失蹤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可這件事最後不了了之了,那位老師也失蹤了,這件事就是在給我們敲醒警鐘,告訴我們,只有乖乖的才能活下來,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老師聲嘶力竭,可審訊人員卻滿臉詫異,似乎想到了什麼事。
他和另外一位警察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哪位警察就說道:「查到了,是苗叢鶴。」
警察頓時皺眉說道:「可能曾經,我們管理方面也有問題,但以後,我們內部也一定會加強管理,你們有任何問題,要記住,警察是永遠可以依靠的。」
恰在此時,江凡推開門。
倚在門上說道:「還有軍人也是。」
「如果你們真覺得警察對某些事情處理的不夠好,你們可以聯絡當地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