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地
上,爆炸的高溫在身後像一條野狗一樣狂追不捨。
「我靠,我這剛一轉身,你們這邊什麼情況?」
江凡一想到屋內的那一片狼藉,嘆息道:「玩脫了,本想和他們拉扯一會兒,沒想到他們倒是狠人。」
野山三谷難得嚴肅的說:「你和他們玩?你是瘋了吧?」
「趕緊動手,解決了這些人,咱們還要去找藍風鈴呢。」
但江凡卻說:「不急,在真正動手之前,我要讓他們知道,我為什麼如此厭惡他們。」
野山三谷一臉不解。
「你還準備和他們聊天?」
江凡微微一笑:「把人逼到絕境再一個一個殺掉,你不覺得這樣才叫復仇嗎?」
「我一想到他們在夏國的飛機上動手腳,如果不是我察覺到了異常,那我的隊友,我的首長,此時很有可能變成兩張冰冷的照片。」
「這種事情,我原諒不了!」
看著江凡咬牙切齒的表情,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隊友。
那幾個和自己關係很好的忍者。
他心中感慨萬千,但他的感情又不像江凡這樣強烈。
忍者從小接受的訓練就是沒有情感,無情無愛,身邊的人,即是隊友又是對手。
他大概能明白隊友離自己時的傷感,但他又不明白為什麼江凡會為了一件並未發生的事情,如此大動干戈。
這超過了他的認知範圍。
但他知道,這種情緒,叫做感情。
這正是他缺失的那一部分感情。
他正在學習,正在慢慢彌補。
他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江凡沒看野山三谷的表情,但他卻從野山三谷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種釋然。
爆炸產生的燃燒物,還附著在附近的小樹上。
濃煙陣陣。
江凡就這樣頂著濃煙,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現在了所有人面前。
原本屋內的歡呼聲震耳欲聾,他們都為解決了江凡麻煩而慶幸,結果沒想到在看到江凡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所有人的心都涼了。
「你,你怎麼沒死?」
江凡微微一笑:「你剛剛不是還說要給我當牛做馬,任我差遣的嗎?怎麼現在就讓我死了?」
屋內的氛圍瞬間到了冰點。
一群人惶恐的看則江凡,彷彿他是個病毒。
經幡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枚手雷,依舊是重複之前的動作,放在手中上下掂量。
有人用餘光看向擺放手雷的架子,似乎是想故技重施。
結果江凡突然開口道:「你如果再衝我扔雷試試?我就敢讓你們所有人馬上喪命,你們難道想和我比速度嗎?」
和江凡比速度?
一群人想到剛剛的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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