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用古語的嗎?
隨後他想起阿離姐在那天晚上,說母親過來江海市是為了見一個尼姑朋友。想必面前這位,就是阿離姐所說的人吧?!
只是這個尼姑,竟然是秦聽寒的母親?
既然母親出面了,江誠自然就不能再對秦聽寒發動攻擊。
而秦聽寒那邊,在了塵一邊跺著柺杖一邊唸經之下,秦聽寒最開始是痛苦難忍,隨後逐漸安靜下來,最終竟然躺在地上昏昏睡去。
皇甫婉瞪了江誠一眼,喊道:“愣著幹嘛呢?還不趕緊把人家姑娘抱進去?難不成等著她感冒嗎?真是比你老爹差遠了,不懂得憐香惜玉。”
“媽!”江誠很不滿的喊道。您老剛才沒有看見我跟秦聽寒打得不死不休的嗎?你現在讓我去抱她進去,成何體統。
“江誠施主,貧尼已了紅塵,不得再沾染俗物,還希望你能幫忙抱秦女施主進屋休息。”了塵朝著江誠說道。“至於你腦海裡的謎團,相信秦女施主清醒後,會給你一一解釋的。”
江誠皺著眉頭。
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走到秦聽寒的身邊,蹲下來抱她抱起來。
秦聽寒的身高與蘇靜瑤無異,都是一米七左右,而且她的身材比蘇靜瑤略有豐滿,體重相比重了些,但對江誠來說,這些重量並不算什麼。
江誠低頭看了一眼秦聽寒沉睡的臉龐,面色複雜。
慈心也被母親皇甫婉攙扶起來,送入尼姑庵裡。
而江誠和秦聽寒則被了塵安排到院子裡的柴房。
江誠把秦聽寒放在柴房內的一張簡單板床上,扭頭看向了塵,問道:“我時間有限,等不到她清醒過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秦聽寒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麼?”
了塵掃了秦聽寒一眼,唉聲嘆氣,說道:“秦女施主身上,患了病。”
“患病?”江誠表情不悅。“你別告訴我,她患了絕症。如果是這種蹩腳的藉口,還是別說為好。”
“人格分裂症。”了塵平靜說道。
人格分裂症?!
江誠聽到這個答案,著實大吃一驚。
“而且她這個人格分裂症的兩種性格,很極端,也很嚴重。”了塵看著沉睡不醒的秦聽寒,臉上浮現一抹心疼。“或者通俗地說,秦女施主的體內,住著兩個截然不同且衝突劇烈的靈魂。”
江誠眼神凝視著了塵,他想要看看了塵臉上有無欺騙之意。
但他失敗了!
皇甫婉從門外走進來,右手很嫻熟地搭在江誠的肩膀上,說道:“臭小子,媽可以做個證。秦聽寒這個丫頭,的確患上這個怪病了。只是沒想到,十數年不見,她的怪病居然變得這麼嚴重了。”
江誠內心陷入了痛苦煎熬中,眼神複雜。
這一刻,他不知道該痛恨秦聽寒,還是可憐秦聽寒。
嗡嗡嗡。
手機的震動聲不合時宜響起來。
江誠掏出手機,發現是王伯的電話。
江誠走出柴房,來到牆角下接通電話,問道:“王伯,有什麼事嗎?!”
“是我,你妖姐。”妖姐的聲音傳出來。“我找到那個醜八怪的下落了。”
“綁架我岳母的那個人?”江誠驚呼道。
“除了她還能有誰。”妖姐沒好氣喊道,似乎在鄙夷江誠的智商。
江誠扭頭看了一眼柴房,壓低聲音問道:“綁走我丈母孃的人,她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