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想起好幾次聽趙曉慧言及的徐添明的愛好，除了年輕時的那“三洋”，再就是後來的打牌了。

那“三洋”即那時的洋貨，很早沒怎麼興起的時候，徐添明總是提著那那種兩邊有把，中間可以提的那種，方塊快的很大，不知道是那時流行說這種東西，畢竟有時還要弄下那兩邊拉著的無線電聽，就像山羊的兩角，那時也是洋貨，便有“山羊”一說。

而因洋貨，所以“洋”，那時是唱歌，歌喉，加機器，再加磁帶，便是三樣，漸漸便成了趙曉慧口中的“三洋”。

可徐玉感覺大抵是以前的事，估計和漢條（齊全）一樣，是趙曉慧無意間起的名字，後來都這樣代稱了。

因為覺得解釋不妥，但趙曉慧就這樣勉強言詞的。

那時點那放歌的機器，如那播放小型電視的兩邊的無線電那種拉扯的，兩角的……

也好像有那麼點像山羊的兩角豎起的樣子。

然後呢，沒多久，什麼磁帶啊，Mp3，收音機，以及碟片等慢慢來了，最後才是現在的手機也可以隨時聽歌的。

所以哪怕家裡並不富有，但是徐添明十來歲也是偏愛這些東西的，所以哪怕是那成年結婚後，那老家的德陽鎮的房子裡面也有這音響的。

對於這個趙曉慧是反感的，也主要就她一人反感，她是覺得吵的。

然後記得趙曉慧有時會順嘴說著，徐添明那家裡還有兩個姐弟，但是他卻是最調皮，也是最聰明的，只是總把勁使在別處而已。

那什麼旁門左道的聰明，徐添明歪心思多，大抵小時候就是不愛幫忙做農活，偏愛些不同樣的東西。

也在徐添明聰明好學的，什麼東西接觸也快，學得快，就是有時不入正道吧，好像還進耗子（坐牢，那俗稱“耗子裡呆過”）過。

因為老鼠往往就是耗子一稱，而那些做賊的那詞，“賊眉鼠眼”不也帶“鼠”字，自然往往見不得怎麼的也就是耗子，關耗子也就是關了那些不能見光的東西。

那些人就是耗子一般的代稱。

進耗子或者簡稱號子，也是一個意思。

那時徐添明和他的姐弟，大姐徐敏銳，然後他是老**二，老三是徐佑明，也就是徐添明成年結婚後搬進德陽鎮小學邊的房子裡，買了那前垃圾堆，後廁所的屋子，老家一人一半的屋子，便在徐添明離開後，弟弟徐佑明就住進去了，之前徐添明住的大房的，也就是主臥，偏臥住徐佑明，最裡邊小一點住的是婆婆爹爹了。

那老家房子都是有堂屋，也就是中間空很大的位置，是來迎接客人的，往往房子堂屋右邊是主房，堂屋左邊是臥房也就是小點，然後左邊一般還是兩小間房子的佈置的。

而那時大姐自然，女人就出嫁也不會在家了，偶爾需要回家也多半是外人，住臥房小住，回孃家不論怎麼的都是不詳的意味，所以男人為主，一般家裡男丁守門留子也就是傳承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女人外嫁。

說遠了……

然後性格自然大姐沉穩也聰慧的人，也早徐添明前嫁了，而弟弟徐佑明則是老實的性子。

徐添明在外工作很少歸家，家裡田地自然都是徐佑明看護的，而趙曉慧的性子，加之徐添明的“聰明”除了外債，家債都有。

不然也不會有那過年難得回一次，還大年三十有人討債的事情了！

徐添明大概是曾經風光過後，沒有再風光，但是卻有些戀上那大魚大肉，以及別人親戚尊敬的模樣了。

自也就有了說大話，自打嘴巴，然後這那欠著，卻沒實際能力償還，自然家裡哪怕親戚走動少了，近的親戚也是表面維持，大抵有趙曉慧的不上臺面有些的不恰當的言詞以及誤會，但是更多也有夾雜金錢，借錢然後不了了之，拖著怎麼的以親戚關係推諉以及說辭，還惱火的現象，自然關係就淡了。

徐玉忽然想著有種可能性是徐添明在娶趙曉慧前，因有“進耗子”而家人擔憂怎麼的最後安排娶人一說，那邊答應了，不好食言，然後徐添明不樂意結了一說。所以時間長了恨趙曉慧？

或者之後婚後怎麼的進耗子，然後因趙曉慧引起，或者敗露，所以恨趙曉慧？

但是如果是前者這樣說，那趙曉慧為什麼能入徐添明爸媽的眼？

那心智變化到底怎麼原因，還差點結？

但是後者的話也很可能，就是徐添明會這麼膽大嗎？再則冒著一家人危險？

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可能？或者有幾件事一起累積的原因，串聯著讓他們之間關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