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雅卻心涼得可以,沒等人話說完便轉身走了。
“這人怎麼這樣,連句謝謝都沒有!”那人身後小聲叨著!
莊雅頭也不回的走在路上。
心裡卻無比酸楚。
“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時的路,想象著沒我的日子,你是怎樣的孤獨……
你會不會突然的出現,在街角的咖啡店我會帶著笑臉揮手寒暄,和你坐著聊聊天,我多麼想和你見一面,看看你最近改變,不再去說從前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
這時候她無意間想起了這首《好久不見》。
心裡卻涼得不行,一個人蹲在一城市花壇的一大顆綠植後面,蹲著哭了起來。
累了,便靠著,默默流淚。
太多點堅持,和所有的一切委屈在這個時候,全面的撲過來,包圍著她。
“為什麼,我沒做錯什麼,沒有,卻還是這樣的難,一直都難,沒有順過,為什麼?”
“我該怎麼辦?你們在哪,在哪?在哪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她的內心有種嘶*吼的聲音在怒*吼著,得不到饒恕和解答。
默默回想著所有,默默的哭著,默默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做著亂七八糟的夢,夢裡所有人都說著她的不對,她不值得愛,她很是頹廢著,捂著耳朵,卻依舊不被理解,依舊是說著,罵著,吼著。
那些模樣,讓莊雅莫名的很大委屈“明明是我很委屈,很難過,為什麼,你們還要這樣說我,為什麼?”
她的內心吼著吼著,也哭醒了,才知道是夢,卻望著周圍,些許人的眼光,莊雅掩面痛哭著。
哭會,不管別人目光,她打著電話,依舊沒人接。
倒是家裡的電話卻又響起來了。
然後猶豫下,莊雅關機了。
默默發著呆,默默哭著。
然後哭累了,卻還見人看著自己,人還多了點。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沒見人哭過,沒見過,沒?”莊雅怒吼著。
心裡卻無比的難過,吼出去的話,卻好像某種釋放,讓莊雅輕鬆了點。
莊雅舒口氣。
回應的是一兩人閒語,還有人說“神經病啊,懷著孕在這裡矯情!”
也有關心,上前要拉她的人,她拒絕了那人的手,對著另個人吼著“你知道我經歷什麼嗎?關你什麼事,真是,有毛病!”
然後莊雅罵人的髒話說了幾句,莫名好像排解了點,但是難過卻一點沒少。
她起身,去了之前走過的地方,還有到過的餐館,小吃店。
莫名期望著可能的遇見,轉角的一撇的看見。
但是沒有,想到那學校的!幾人說的話,以及對於下落的不明。
莊雅,心裡甚是難過。
“難道你需要這樣躲我嗎?還是,你真的那麼討厭我,需要這樣的方式對我嗎?”
“你們在哪?在哪?”
“我回來了,你們可曾知道,還是你們在某個角落偷看,偷笑呢?”
“我好難過,好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