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本宮自然是要來看看的!”順儀長公主笑意不減。
說話間,她同太子等人已經進了屋。
“這是本府的私事,還請諸位貴人挪步!”老夫人直直地對上了順儀長公主。
無論如何,此事終究是定國公府的私事,不該由長公主伸手!
她倒是佔理了,可順儀長公主既然能來,就沒打算講理!
只聽得順儀長公主不緊不慢道:“老夫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國公府的所有人都是皇兄的子民!這國公府的家事,亦是我夏侯一族的家事!”
說完,順儀長公主的笑容越發燦爛了。
老夫人卻被她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順儀長公主眨了眨眼,一臉疑惑地問道:“難道在場的不都是皇室宗親嗎?”
問完,她又對身後的人群道:“哪個不是宗室?回個話呀!”
來的自然都是皇族宗親,哪有人會回話?
這不,老夫人直接被她氣的身子都在抖。
半晌,她才顫顫巍巍地指著順儀道:“順儀長公主!還是做人留一線的好!”
“啊?本宮沒聽過這句話!而且,本宮是來救人的!”順儀長公主淡定地回應。
老夫人:“……”
這夏侯氏的女子果然都不是好惹的主!
“老夫人不說話就是認可本宮的話了!”順儀長公主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隨後,她對縮在一邊儘量減少存在感的太醫下了命令:“去給榻上的四小姐診脈!”
聞言,太醫苦不堪言,但他也不敢說呀!
別說他不敢公然違抗順儀長公主的命令了,就是他又違背順儀長公主命令的膽子,他也沒有得罪沈貴太妃的膽子呀!
順儀長公主可是沈貴太妃的獨女啊!
慶德帝素來同順儀長公主親厚不說,還特別尊敬沈貴太妃!
若不是夏國的宗法在那擺著,慶德帝怕是貴直接奉沈貴太妃為太后啊!
唉!這樣的背景,豈是他一個小太醫可以抗衡的?
太醫嘆完氣之後就麻溜地領命了。
胡氏見太醫動身了,連忙撲到榻上護著司徒惜柔。
她的女兒現在可是赤身啊!
雖說太醫是醫者,可到底男女有別啊!
她的女兒已經遭受了那般大的侮辱了,可不能再被旁人看了身子!
見狀,太醫只得無奈地繞著榻打轉。
他好難啊!
順儀長公主是他不能惹的,這定國公府的二夫人他也不敢得罪呀!
就在太醫急得團團轉的時候,順儀長公主發話了。
“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把瘋癲的二夫人給拉開?司徒四小姐的身子要緊啊!救人如救火呀!”
說著,她瞥了眼她身後跟著的幾個郡王妃。
那幾個郡王妃稍微猶豫了下就過去將胡氏給“拉”開了,這下,太醫才得以看清司徒惜柔是個什麼狀況。
“皇侄,你是大夏的儲君,你說這等入室欺辱良家女子的廢物該如何處置?”順儀長公主看向了一直抿唇不語的太子。
夏侯玄宸想也不想道:“殺!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