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蒲大富還氣得嘴唇發白,雙手顫抖。
其實對於他來說,一直想不明白的問題就是自從葉靜姝那次生病之後,對他的態度為什麼變化那麼大?
之前還天天纏著自己說要跟自己結婚,回到川地的老家呢。可不知為什麼,她病好了以後,對自己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並且曾經許諾過自己的那些話,全都不算數了。
不僅如此,她對劉夢茹的態度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之前,她們兩人一起到繪畫社的時候總是形影不離。可不知為什麼,短短的幾天,就能讓她完全拋棄過往的情分嗎?
甚至到了現在,劉夢茹死於非命,他不過是去質問兩句,卻遭到了葉靜姝如連珠炮般的怒懟。
葉靜姝,難道你的心就那麼冷硬嗎?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對任何人產生什麼感情?
難道一年的情分在你的眼中就這麼不值一提,讓你厭惡至此嗎?
此時的蒲大富還沉浸在個人的感情中,不能自拔。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場對他而言甚至對他們全家來說都是毀天滅地的大危機馬上就要到了。
一座豪華的獨棟別墅裡。
女豬頭蹺著二郎腿,手上拿只支菸正在悠閒地吞雲吐霧。
而她下方,跪著的正是那平時囂張得不可一世的老混混浦大貴。
此時的蒲大貴衣衫襤褸,手腳都戴著重重的鐐銬。嫣紅的鮮血透過那薄薄的外衫滲了出來,顯得猩紅刺目又驚悚。
平時只要脾氣一上來,便一直嚷嚷著的蒲大貴今天怎麼看都不太對勁兒:
不僅一言不發,而且渾身如篩糠一般抖個不停。仔細一看,原來他的嘴上正被塞著一團破布。
此時他的身邊正站著七八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他們恭恭敬敬地被分成了兩排站在下首。
“哦,蒲大貴,你今天怎麼不囂張了呢?”
女富豪坐在寬大的皮沙發上,幽幽地吐出了一串菸圈,聲音顯得悠閒自在。
可這話傳到了蒲大貴的耳朵中,卻如死亡之音一般縈繞在他的耳邊,讓蒲大貴聽了之後差點害怕的暈過去。
此時,身邊的一位黑衣男子上前取出了蒲大貴嘴裡的毛巾,他這才得以長長地喘了口氣。接下來便驚恐地回著女豬頭的話。
“王……王總,女王!有您在,我什麼時候敢囂張?您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我就是那一攤扶不上牆的爛泥!”
“您不要跟我見識,求您……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好嗎?我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就被您綁到這兒……”
“唉,真是太聒噪了,聽的我頭昏腦脹的!”
女富豪說完,輕輕地一擺手,下首的黑衣人便排成了一排,輪流開始扇蒲大貴耳刮子。
不明所以的蒲大貴一瞬間便被打成豬頭。那本就坑坑窪窪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
巨大的力道,讓他疼得哇哇大叫,連忙滾在地上,磕頭求饒起來:
“王總!王總饒命啊,求求您放小的一馬吧。小的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