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天,少秋仍舊是去那工廠裡做工,賺些小錢,以便將來把少女迎娶進門。
可是在幹活的時候,那倆小子仍舊陪伴在少秋的身邊,不時要做出一些不太道德,甚至可以說非常無恥的事情,比如無端扇耳光以及在他的臉上吐口水等等等等。
不久之後,流水線上無故出現一位少女,其長相與小花有得一比,甚至不經意間看去,似乎還長得好看些,如此時日一久,使得少秋都有些不把小花放在心上了,有事沒事,便要去與之閒談一二,卻不敢做得過分,怕得罪了少女,可能就真的不好了。
那當真是位非常不錯的少女,有時到了深沉的夜色中,悄然無人之際,使得少秋都要忍不住地夢她一回,甚至與之在一些空曠無人之處,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可是好景不長,這天夜裡,那倆人再度出現,一看到少女,便要上下其手,做出一些非常令人憤怒的事情。有時直接就要去摸她的臉蛋,這是少秋所無法容忍的,可是人少女願意,似乎移情別戀了都,此時再去插手,恐怕都不成了哈。
再者說了,少秋與那位少女之間,不過只是一些工作上的關係罷了,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上的突破,而成為戀人,就更是還有好長的路要走了。
不過少秋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時機一旦成熟,與之相愛一回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這樣的想法不久便受到了災難性的打擊,因為那少女與大塊頭當作少秋的面直接就好上了,趁著車間無人,悄悄地躲在某個漆黑的角落裡,幹起了那種事情。更為恐怖的是,那女孩子對於大塊頭之無禮,似乎並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相反還主動迎合,看得少秋到了此時,真的是無地自容,本來想與之拚命算了,可是既然人家女孩子願意,再要去肆意破壞,恐怕不妥。
只好是裝作看不見罷了,獨自坐在流水線上,不停忙碌,有時因為不小心,直接就把手指都戮破了,流了滿地的血。縱使如此,少秋也不介意,沒了女人的日子,這還叫特麼什麼日子呢,使得他最近都有些變態,人家見了,往往要以神經病稱呼之。
當大塊頭在一個旮旯裡與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辮子男也悄然出現了,一看到少秋,便破口大罵,吵吵得厲害,幾乎整個車間裡的工人都聽見了。
“你為何遲到?”辮子男如此問道。
“你這是什麼話,”少秋邊吃著包子邊如此說道,“我比你還先到哈。”
“你還不承認了?”辮子男吼了一聲之後,直接就撲了過來了。
辮子男身手非常了得,肌肉可謂是相當發達,作為讀書人,少秋當然非其對手,這不,死死地被辮子男掐住了脖子,幾乎都到了動彈不得之境地。而那些剛剛吞下去的食物,亦因為這種撲打,直接就使之吐了出來,吐在辮子男的身上,使得愛乾淨的他非常氣憤,狂吼一聲之後,再度掄圓了雙拳,對少秋,直是不當人似的打了起來。
被死死摁在地面之上的少秋,透過一些桌椅間的狹小的縫隙,可以看到大塊頭正在與自己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做著那種事情,而那個女孩子到了這時,不知為何,可能是覺得大塊頭過於缺德吧,不願意了。這不,努力掙扎著,想逃出去,畢竟此時工人們悉數來到了車間裡,再還要公然做這種事情,縱使是在這種旮旯裡,似乎也不太妥當。
看到那個女孩子掙扎著,少秋非常憤怒,旋即怒從膽邊生,想去幫她一把,不能讓那大塊頭就這麼強暴了哈。可是不成,辮子男死死地摁住了他,患有肺病的少秋,渾身已然是沒有什麼力氣了,只好是趴伏在地上,不住地喘著氣罷了。
加上腰不知為何,可能是得罪了神靈,到了此時,也非常不舒服,溼氣鬱結,燻灼得不堪,更是動彈不得,已然是無法與辮子男抗衡了哈。
直到大塊頭完事了,那女孩子蓬頭散發地逃去了,車間管理才匆匆走了過來,叫住了那個辮子男,也把少秋斥責了一頓,說在車間打架,影響極其惡劣,下不為例,否則的話,定當要處以罰款。
……
下班之後,少秋仍舊是去了自己的住地,可是不知為何,感覺到此地已然是變得非常荒涼,之前的那個少女,因為得了絕症,此時已然是故去了,這不,不少人正在為之做道場呢。
在這個時候,少秋獨自坐在破敗的屋子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來想去問候一下,可是仔細思考之後,覺得不妥,自己與之並無任何來往,貿然前去,怕是會有些唐突。無奈之下,在這種蒼涼的夜色中,他只好是無聊地坐在空空的屋子裡,聆聽著夜雨落下的那種淒涼的聲音罷了。
從巫師的角度看去,之前徘徊在少秋屋子門前的那個惡靈,這時因為少女之死去,已然是看不到了都。這不,獨自住在這種屋子裡,少秋感到非常舒服,往日的那種無緣無故的寒冷,根本就消失不見,略看了幾頁書後,便準備睡去,得躺在床上休息了哈。
三天過後,少女便被埋葬了。
而這時的少秋,因為不想去工廠上班,只好是呆在這種破敗的屋子裡看書了,而在這個時候,聽到門外有人輕輕地敲打著屋門,見沒人回答,直接就闖進來了。
“伯伯來了?”少秋主動迎上前去問候道。
“來了,能不來麼?”花伯如此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