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心裡明白的很,他董冬開的石更理髮店,已經開了好幾家連鎖店了,店裡有他沒他幾天照樣能夠運轉,無非就是少了幾張毛爺爺的事情,只因為老闆上手,價格嘛總是要貴點的。
“患難見真心啊,我算是看穿你董冬了,兄弟都沒錢重要。”我故作生氣,冷著臉看著他,眼底是濃濃的嘲諷。
“戲精!”董冬翹著蘭花指怒指著我。
我裝作沒看到,淡淡地看向門外。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溫沁這個女人也太陰魂不散了吧!
電話沒接她都還能找過來?
臉上的淡淡笑意瞬間斂去,有的只是漠然,眼底是化不開的陰鬱,深邃之中隱藏著濃濃的不悅。
對於溫沁的出現,只覺得反感。
要知道,這前腳把我揍得毫無還手之力,讓我丟盡了男人的顏面,這會我的手臂被打上石膏,這副可笑的鬼樣子卻被她盡收眼底,我這是不要尊嚴的嗎?
我挪開視線,當沒看到溫沁。
耳邊是董冬嘰裡呱啦的瞎扯聲,可是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蹬蹬蹬—
高跟鞋的踩踏聲響徹在病房,我只覺得異常刺耳。
這個時候董冬突然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喲,美女呀!”
他壓根就沒注意到房間瀰漫著的低氣壓。
我愈加胸悶。
更鬱悶的是,平日裡也算精明的人,這會兒壓根就沒意識到我的不對勁,居然人直接迎了上去。
“美女,你是來看我們楠子的嗎?”
如此後腿,差點沒把我氣吐血,很想怒吼著讓溫沁滾蛋,可是奈何這是在醫院,根本就沒什麼私人空間。
我要影響。
溫沁“嗯”了一聲,然後便與董冬聊了起來,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而溫沁像是故意似的,從頭到尾都沒看我一眼。
怒火在胸腔中翻滾。
“董冬,你活了25,是從沒見過女人嗎?”我的聲音冷如冰霜,帶了一絲嘲諷。
跟他這麼多年的兄弟,他知道我的性格。
所以此話一出,董冬瞬間閉嘴,他摸摸鼻子看著我。
略有些尷尬。
我沉著臉看著溫沁,這個時候,溫沁也同樣轉過頭看著我。
只是相比於我明顯的不悅表情,她似乎很開心。
正是因為她這張妖豔燦爛的笑臉,深深地刺激到了我,“你看也看了,可以走了。”
而這時,董冬尷尬地咳嗽起來,“咳,那個兄弟,我先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吧,你們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