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我爺爺，不放棄他們……那麼死的就是千千萬萬的普通人！所以，我的意思，你懂了嗎？”黑衣男子緊盯著影流的眼睛，嚴肅地問道。

影流垂下頭，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時而緊握，時而鬆開，最終，影流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黑衣男子，“屬下明白，謹聽主子教誨！”

————

王瑞芝的公寓內，慕容凌華看著擺滿了雜物的書房，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深吸一口氣，慕容凌華把小餮從鳳靈戒中召喚了出來。

“主人?”不是說，讓我好好休息的嗎？結果這麼快，就叫我出來……

“小餮，你確定王瑞芝當時真的把協議放在這是房間了?”

小餮看了看四周，然後無比肯定地點頭，“主人，根據夢境裡王瑞芝的回憶，她當時的確是把協議藏在了這裡，不過可能是協議很重要，她對把協議藏起來這段記憶的保護意識很強，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強行讓她回憶，所以我只知道她把協議藏在了這裡，但具體地方不知道。”

慕容凌華嘆了一口氣，認命地在王瑞芝的書房裡搜尋起來。雖然這無異於大海撈針，但誰讓慕容雪這個天真，單純的小可愛簽了協議呢！

可是還沒開始搜尋，慕容凌華的臉就黑了。書房的四周，觸目可及的滿是吃剩的快餐盒，上面甚至還沾著凝固的汁液；吃了一口或幾口的水果；打翻的墨水瓶；用完的筆芯……整個書房，唯一還算正常的擺設，可能就是書房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處擺放著的一個破破爛爛的書架和書架上零散擺放著的幾本連封面都沒有的書……

看著這些東西，慕容凌華陷入了深深地懷疑人生當中。這真的是人住的地方嗎？怎麼我感覺垃圾堆都比這裡乾淨?王瑞芝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藏在這裡?

慕容凌華正在沉思著，突然，小餮驚訝的聲音傳來，“主人，這些東西為什麼沒有味道啊？”

嗯⊙∀⊙！沒有味道?

慕容凌華忍住噁心，靠近一看，發現這些餐盒，果殼竟然全是一些塑膠道具！

“小餮啊，你真的是我的福星！”之前啟發了我，可以把協議偷回來，現在又識破了王瑞芝的障眼法。

“主人，你為什麼突然誇倫家了……倫家多不好意思啊！”小餮用爪子擋住臉，在空中扭捏道。

“嗯，小餮，你剛剛說什麼?”慕容凌華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書房四周，一時沒聽清小餮的話。

“主人，你好壞啊！那種話，倫家怎麼好意思再說一遍啦～”

慕容凌華：……

轉身，看著用爪子擋住臉，神情扭捏的小餮，慕容凌華試探道：“小餮，你記得你是怎麼和我締結契約的嗎？”

小餮依然用爪子擋住臉，“倫家，倫家不想說～”

慕容凌華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寒光，表面上卻不動聲色，“你不想說……那就我說吧！要是我說的對，你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