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身旁沒有任何動靜,我心裡一涼。
完了,不是舍友A,難道是我判斷錯了嗎?
“今晚被殺的人是……”法官頓了頓:“你要使用解藥嗎?”
一片寂靜……
“你要使用毒藥嗎?”
又是一片寂靜……
“好的,女巫請閉眼,預言家請睜眼。”
“今晚,你要查驗的人是……”
“他的身份是……”
“預言家請閉眼,天,亮了。”
眾人睜眼,沉寂的氛圍頓時放鬆了許多。
法官宣判——
“昨晚,A被殺了。”
我一驚,心道:“不會吧,第一晚上就淘汰出人了,難道舍友A不是女巫?”
舍友A也非常震驚,大喊:“為什麼沒有人救我啊?我就死的那麼不明不白的嗎?”
“A淘汰出局,請不要發言。”法官朝她笑道:“來,你來我這邊坐。”
舍友A格外委屈:“我死了,還不能發言的嗎?”
“不能。你是第一輪死的。”法官說:“現在,從我右手邊開始吧,逆時針。”
法官右手邊的第一位,就是我,我清清嗓子,也不管舍友A是不是女巫了,先保全自己才是真的。
“我不是一個壞人,至於是不是神職呢?”我頓了頓,留下一個懸念:“第一局狼人刀了A,女巫沒有救,兩種可能,一種是人家不想救,還有一種是狼人自刀,想騙女巫的解藥,但女巫沒有給,所以可能死了一個好人,也可能死了一個狼人,我不能判斷,我看接下來的發言投票,過。”
“狼人自刀,哇,一開始就玩的那麼高深的嗎?”這番話,引起了斜對面輪滑社師兄的唏噓。
“有沒有可能她自己是女巫,然後不知道殺的是自己,所以沒有救?”小晨師兄表示表示猜測。
這話聽的舍友A簡直要跳起來,大喊:“我還有可能不救自己的嗎?”
“好了好了,不要討論,一個個來。”法官企圖讓局面穩定下來:“好了,下一個。”
因為我身旁的舍友A已經出局,所以直接過渡到友人P。
只聽友人P說:“第一晚女巫不救,有可能是私人恩怨人家不肯救。”
舍友A說:“該不會你就是女巫,然後你不肯救我吧?”
“不要血口噴人,我是好人。”友人P一本正經地駁回,“預言家呢,預言家昨晚不是驗人了嗎?我跟預言家走。過,下一個。”
下一個是阿玖,阿玖的眸光從我這裡收回去,我心裡暗暗一驚。
阿玖說:“A死了,就跟啊壹說的一樣,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狼人自刀,但是P說是私人恩怨,那我們假定P是女巫,但是,啊壹剛剛的發言很有問題。”
說著,將眸光投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