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奇怪。
我手夏天也冰,冬天也冰,所以我老喜歡趁友人p不注意塞他後脖子。
以往友人p總是很不高興地躲開,擺出一副臭臉“你幹嘛?你瘋了!那麼冷!”
我訕笑著,顫顫收回爪子。下次還是繼續這樣幹。
不過最近友人p不對勁了。
遠遠看見我,招手“你過來。”
“幹嘛!”
“給你暖手,嘖!怎麼那麼冰的跟雪人一樣。”友人p板著張臉,將我的手渥進掌心搓啊搓。
我雙手捧著飯糰不知所措……
忍不住探他額頭“你發燒了嗎?咦沒有啊?但是你看上去病得不輕。大郎你該吃藥了。”
“吃個錘子。”友人p白了我一眼,仍舊渥著。
旁邊的舍友a托腮看著,嘖嘖嘖咋舌“你們那麼甜,都膩到我了,真~羨~慕~”
我抽回手,就著手中的飯糰狠狠咬一口,嘟囔“你也闊以。”
幸而舍友a最近不忙,據說前幾日還勾搭上一個教官小哥哥。
那人我們知道,長的很高,小麥色面板,跟一幫兄弟經常來店裡點紅茶,還一喝就是好久。
原本也不知道對方有意思,還是某天老大在學校表白牆看到了舍友a的照片,附文“給四季奶茶店的兼職姑娘表白,人美心善。”
我們嘻嘻笑了半晌“那小姐姐是店長,不是兼職。”並集體放話“想要電話什麼的,我們都有。”
明碼標價,坐等上鉤。
為此,舍友a還捶了我們兩日。都是因為那條表白信,學校過來的學生,點單時總忍不住瞄上店長兩眼。
“你要多虧人家喔,給你打廣告了。”老大笑著,拿書躲得遠遠以防被揪。
舍友a一個眼刀子過去,而後盡是無奈“那條表白牆肯定是你們寫的,你們還在這裡給我裝。”
我們一眾,攤手,搖頭,異口同聲“絕、對、不、是、我、們。”
“叮鈴~”門咯吱咯吱挪進一人,我們看見他時,他正把門帶上,精壯的小麥色手臂在陽光下特明顯。
“一杯日照紅茶,少冰無糖。”
付完款,他就靠在收銀臺上,眸光不時追隨忙碌的舍友a,凝視一陣後又收回到手機上,若無其事。
“今天你一個人來啦?”舍友a笑吟吟地裝袋遞上。
看到舍友a突然湊近,他嚇了一跳,笑了“嗯……對啊。”
“呃我想問……”
一杯烏龍茶,正常糖,正常冰。”後面點單的客人插話進來,越到他前面。
他一句話卡在喉上,嚥了咽,索性拎著紅茶坐到一旁,邊喝邊靜靜地看我們。
我們大中午一般不回宿舍,又沒地可去,一般在店裡打發時間。
“我說,你上次實驗資料借我瞅一眼,我這資料有點奇怪。”我拎著實驗報告“翻山越嶺”去找那頭趴著百無聊賴的友人p。
友人p指了指“在包裡,自己找。”
k買了一張可摺疊的躺椅,跟徐紀楠背靠著背坐上面打遊戲。
“靠,我要死了!回來回來回來!”徐紀楠大嚷,一口氣提著不敢動。
“靠!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