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哄哄鬧鬧地離去,獨我被護在牆上。
“你別跟我說抱歉,我不會聽的。”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我犟的很,推開他。
我很不喜歡這樣!
“對不起。”耳後一涼,又被扯回來。
友人p掌心摁著牆,勢必不讓我走了,聲音委屈“你就跟我說句話,我都很高興的。”
“你不是跟小師妹聊的很好嗎?你說我為什麼要搭理你啊。”
“那你不是搭理我了麼。”友人p更委屈了“你不是有小師弟麼,你為毛還有搭理我?”
“是你先撕我東西的好不好。”
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
罷了罷了,舊事不提。
“可是我就是看著那東西很不爽啊。我有什麼辦法?”友人p大聲說道。
我倒來氣了“那你也沒問過我,我看著爽不爽?”
我指的,是小師妹給他寫情書的那事兒。
“那我以為你知道,我不是給你看了嗎?你以為我想收嗎?”友人p委屈辯解。
彷彿自己受了多大的苦仇似的。
“好了好了,你們差不多就行了啊。”舍長z倚在門框上,黑著一張臉道“還不進來幫忙。”
裡頭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舍友a正把票倒在大桌子上,看見我倆被舍長z訓斥進來,也是含笑“我白擔心一場,你看現在不是好好的。”
餘安似乎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張張將票整好疊好。
忽而,一隻手攏住了餘安疊票的手,疑惑抬頭。
是舍長z的笑容——
“你不是明天才回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