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門外沒人回答,反倒敲得更急促了。
“會不會是他們?”舍友a連忙下床穿鞋,準備上去看看。
“別。”我揪住她,順手先給友人p撥了一個電話。
“嘟——嘟——”
沒有人接……
“你聽,外面是不是有電話聲。”舍友a整個倚在門上,神色緊張,全然沒了剛才的睡意。
透過貓眼只能看見一片漆黑,似乎被什麼堵住了了。
我沒有辦法,只能一邊轉撥舍長z的手機,一邊小心翼翼抵住門。
舍友a趴在貓眼上看了好一會兒,似乎看見什麼,忽然急嚷。
“開門開門,先開門。”
門一開啟,一個黑影順勢倒了進來,趁還沒倒地,我趕忙上前扶住。
門口一大股酒氣……
“我天……怎麼醉成這個樣子啊……”
我費勁兒推推不省人事的友人p。
“喂,你還活著嗎?”
“喂,聽不聽得見我說話啊,他們兩個呢?”
友人p撲在我肩上,一直忍著沒出聲,似乎難受地緊。
“嘖,先扶進去再說吧。”
看著真不讓人放心,還忒重。
舍友a幫忙搭把手,總算將這貨抬到一旁沙發上。
“怎麼還喝酒了,我找他們去!”
二話不說,舍友a擼起袖子就找隔壁去了。
我試圖將友人p放倒在沙發上。誰知這貨一挨著沙發,身體立馬蜷成一團,手抵著胃,皺緊眉頭。
“難受……”
他嘶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