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嬋玉三兄妹此刻也是發自內心的敬重秦牧。
一個人或許可以權勢滔天,可以讓人畏懼。
但絕對不可能讓這麼多人愛戴。
這種愛戴,是前所未有的,是超出他們認知的。
結合這些日子他們在秦家村學院的學習,秦牧的單獨授課,他們對新學,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新學,不只是新學。
更是一種文化。
它蛻脫於儒家,法家,墨家,農家
卻又不屬於它們當中某一個流派。
是集各家之長的大成流派。
這一刻,李嬋玉發自內心的接受了秦牧這個老師。
朱漸離則對朱采薇道“看到了沒,這就是爹為你選的男人。”
朱采薇低著頭,“爹,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聽爹的就行。”朱漸離捋了捋鬍鬚,“爹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可是爹爹,這麼做”
看著父親堅毅的眼神,朱采薇不再言語,而是轉頭看向那個人群中,最璀璨奪目的身影。
好不容易把眾人勸走,秦牧這才鬆了口氣。
而此時天色已晚。
楊五郎也把黑妞給接走了。
“哥哥,你明天要早些來接我。”黑妞不捨的道。
“好!”秦牧重重點頭。
原本還熱鬧不已的家中,此刻只剩下他和陶秀英,不過陶秀英擔心黑妞,也跟著走了。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胖虎,還有二牛。
李惠褒那胖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到現在還沒回家。
今天晚上,長樂珊瑚等人是不會來了。
就在這時,村子裡來人,邀請秦牧去村委大樓。
秦牧也沒多想,來到了村委大樓。
來到村委大樓後,他才發現,村子裡幹部們還特地為他燒了一頓飯。
就等他入席了。
這一次,秦牧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