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達差不多十年的時間裡,他下達了許多政令,同時也打壓了許多許多的反抗勢力,以及操控了邊境貿易,抵禦外敵等等,可謂是豐功累累。
所以赫爾賽說出這一番話,還真的不是吹噓,眾人都感覺身為有道理。
而且這一番擺事實,講道理說出來,眾人更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從身份而言,還是從之前的一些情況而言,赫爾賽應該是當之無愧的新任國王。
可是就是這個樣子,玉蘭·艾莉斯還是不肯低頭,反而向前了一步與赫爾賽僅僅只有一面之隔,兩雙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對視之間,產生的莫名的火藥味。
眾人只聽得玉蘭·艾莉斯沉吟的說道。
“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我們的老國王,我們的新王曾經立下過遺詔選了繼承人了!!”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誰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有如此大的翻轉。
老國王居然曾經立下過遺詔,而這一切作為國王的親叔叔喬伊·切斯納特居然一概不知。
眾人看赫爾賽的臉色也是一片鐵青,顯然他也對於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這不可能,我作為國王的親叔叔,不可能不知道國王已經立下了遺詔,你作為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喬伊·切斯納特怎麼都想不通耶?一步並作兩步走上了錢,同時反駁道。
喬伊·切斯納特這邊一說完,赫爾賽直接冷笑了一聲,補了一句。
“沒錯,喬伊·切斯納特公爵說得對,公爵作為國王的叔叔,他不知情,我作為先王的兒子,也沒有任何的瞭解,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此時此刻,滿場眾人都感覺,局勢越來越微妙,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所以許多人都選擇了默不作聲,安靜的等待這件事情的發生。
至於這件事情,究竟後來會有什麼發展,他們只能等到事情明瞭的時候才會跑出來站隊。
“很簡單,因為二王子說的對,你先王的大兒子赫爾賽,的確幹了一些兒子不該乾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一休與三王子赫賽躲在房梁之上看著,玉蘭·艾莉斯大發神威,默默的點了點頭。
隨後一休就見到赫爾賽皺著眉頭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道。
“那麼既然玉蘭·艾莉斯女公爵,說我的父王曾經立下過新任國王的繼任書,那就請您把東西拿出來,讓大家細細品品吧!”
一邊說,赫爾賽一邊肆無忌憚的伸手,向玉蘭·艾莉斯討要東西。
而玉蘭·艾莉斯卻是忽然冷笑了一聲,然後退了一步之後,望了一眼已經歸天的老國王。
隨後,玉蘭·艾莉斯從自己的袖口當中取出了一張極為華貴的卷綢。
見綢的樣式,還有品相,眾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絕對是國王專用的東西。
因為目前來說,民間工藝絕對做不出如此精美的東西,而且這種東西還是違禁品。
一般情況下,只有例如與外國開戰的國書,還有策立伯爵,公爵,王后,王子,公主,這種等級的才會用,平常人也只能在網路上過過眼饞,摸都摸不得,別說見了。
所以在這一圈東西被掏出來之後,所有人的心裡都咯噔一下。
雖然眾人都不知道里頭寫的啥東西,但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因為如果裡頭寫的繼任者是目前的大王子赫爾賽的話。
按照常理而言,玉蘭·艾莉斯沒有理由站出來處了,這個新國王的眉頭,這樣對誰都不好。
那麼如果不是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解釋,這一封東西里頭寫的繼任者並非是大王子赫爾賽,或是二王子都有可能。
可是令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玉蘭·艾莉斯雖然說沒有急著開啟卷軸,然後當眾宣讀。
但是他就直接走到了,喬伊·切斯納特的身旁,然後將他手中的卷軸遞給了對方。
“喬伊·切斯納特公爵,這是國王在彌留之際,派專人給本女公爵送,還請您幫忙看看,在裡頭寫了啥?”
下一刻,眾人的目光就整齊的看向了喬伊·切斯納特,而喬伊·切斯納特看了一眼之後,臉色劇變,然後說出了震驚,在場眾人的五個字:
三王子赫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