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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人的意念

意念所想化成物,虛虛實實全靠悟。

是非善惡一念間,人間正道是歸路。

大家都圍坐在桌前坐好,朱叔解下了腰間的圍裙,手拿著一瓶紅酒走過來坐在桌前,高興的說道:“今天小泫來到咱們家,我非常高興,所以必須得喝兩口,來我給你們都倒上。”本來我是不喝酒的,但在朱叔強烈要求下,也只好倒了半杯紅酒,朱叔給每人也倒了小半杯的紅酒後,招呼大家端起來。

朱叔高興的說道:“咱們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為什麼這麼說呢,第一,小泫救活了我的老婆,小玲的母親,所以,我們一家人還能夠團聚在一起,都必須感謝你;第二,就是給小泫接風洗塵,來咱們一起喝一口!”“好!”阿姨和小玲同時舉起了酒杯,大聲的響應道。

我是第一次喝酒,所以還有點不適應,一口酒下肚,雖然是紅酒但也有點腦袋暈暈乎乎的,朱叔看我的樣子,哈哈的笑道:“一看小泫你平時就沒喝過酒,看你這樣子是不太適應啊,這樣,你這杯酒喝了後你和小玲就喝飲料好了,哈哈。”我有點臉紅的點著頭。

朱叔招呼我多吃點菜,讓我也沒想到,看上去如此魁梧的一個男人,居然還燒了一手好菜,邊吃邊誇讚朱叔的手藝好,在一旁的阿姨笑著道:“小泫,你快別再誇你叔了,你看他那樣子,得意的眉毛都要上天啦!”朱叔叔的顯得很開心,小玲和阿姨她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和喜悅的神情,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我們邊吃邊聊,聊了很多東西,朱叔最感興趣的還是我和他一起暢談人生,朱叔說到他自己是個信佛之人,自己的買賣這麼大,也和他一心向佛不無關係,因為朱叔說他自己最信因果。

朱叔認為,為人者可以窮困,或者身處險境,但要深知做人的本份,不可以妄取不義之財,不可以失德損德。

於是,他藉著酒勁開始給我們講起了做人的道理,他還舉了個事例,春秋時期,吳王諸樊的弟弟延陵季子有一次外出巡遊,看見路上有人遺失的金子。當時正值五月,天氣炎熱,有一位披著皮衣的窮困砍柴人在此路過,季子於是招呼砍柴人說:“把那地上的金子撿起來。”

砍柴人將鐮刀扔到地上,瞪大眼睛,生氣的說:“你怎麼自己地位尊貴,卻把別人看的這麼卑下呢?你儀態容貌豪壯,說話卻這麼粗野呢?我寧肯在炎熱的五月,穿著皮衣砍柴,難道會去撿他人遺失在地上的金子嗎?”

季子聽後非常慚愧,連忙向這位砍柴人道歉,並請教其姓名,砍柴人對他說:“從外表看你是位有地位的人,怎麼值得把我的名字告訴你呢。”說完便離去了。

故事中的這位砍柴人甘願五月披裘衣,自己過著清貧困苦的生活,也決不妄取不義之財的德行操守,非常令人讚賞。春秋時期,即使是貧窮的砍柴人,都把道德操守看得比錢財更重要,展現了“人窮志不短”的風貌。可見在我們的神傳文化中,高潔清廉、拾金不昧的美德,才是做人應具備和推崇的。

為此,南北朝時著名的文學家庾信曾為一幅《五月披裘畫》題詩讚道:“披裘當夏,俗非為心,雖逢季子,不拾遺金。”

而唐朝大詩人李白也在《杭州送裴大澤時赴盧州長史》一詩感嘆:“五月披裘者,應知不取金。”

對比之下,今人在這位古時的砍柴人面前,是不是也可以低下高傲的昂起自己的頭呢?

朱叔一邊夾著菜,一邊給我們分析道,這是一個人自覺按照為人的準則行事,而表現出的不取意外之財的境界。

這時朱叔看我們聽的認真,好像一下來了興趣,接著又給我們講了另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在衙門當差的衙役,一天清晨,他很早就出了門。當他走過荒郊野外的時候,被一位身上帶著很多錢財,外出之人看見了。這人看到衙役帶著兵器長矛走過來,怕他會對自己心懷不軌,就馬上藏身在草叢裡面。

這時候,衙役也搞不清楚,只聽到草叢裡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又沒看見附近有人,他擔心是老虎或豹子藏在草叢裡面。於是就用長矛向草叢裡面亂刺,結果刺中了這個人,拖出草叢一看,人已經死了。衙役這時才知道自己誤殺了人。他取下了這人身上所帶的財物,並且把屍體丟棄在草叢裡面。

這件事沒有被人發現。衙役因此而變得富有,娶了妻子,妻子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有一天,這個衙役在門口,忽然看見被他誤刺而死的那個人,他立即把門關起來,躲在門後偷看,這人竟然走進了對門鄰居皮匠的家中。

不久之後,皮匠的妻子生下了一個兒子。衙役因為知道其中的因緣,就對皮匠非常好,並且很照顧、疼愛皮匠的兒子。自己的女兒長大之後,那個衙役就準備把女兒嫁給皮匠的兒子;皮匠對這門親事也非常地歡喜,就要求兒子要好好地孝順衙役,如同孝順自己的父親一樣。

有一次正逢夏天,天氣很熱,衙役喝醉了酒躺在床上,他身上的汗不斷地冒出來。他的女婿、皮匠的兒子在旁邊侍候著他,就用刀輕輕的把衙役身上的汗刮掉。衙役因為喝醉了,糊里糊塗,感覺有東西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以為是蚊子或蟲子,就用手去拍打,沒想到:衙役用自己的手拍在刀背上,把刀子拍入了自己的肚子裡。

衙役臨死前,把家人喚到身旁,說出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並且決定把自己的女兒嫁給皮匠的兒子,家產也都還給了皮匠的兒子。

衙役對身邊的親人講:“我貪得了別人的意外之財,便也招得了這意外之災。我現在把欠債還給了被我刺死的那位外出之人,我心甘情願!你們今後要好好做人,別幹昧良心的事!”

這個故事更是把報應的道理講得生動形象,明明白白。衙役在無心之失下誤殺了人,卻把別人的財物佔為己有,且讓對方暴屍荒野。最終他還是要把所佔錢財全部歸還給人家,而自己卻要失手結束自己的生命來償還所欠的命債。真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朱叔講完這個故事,還不忘記跟我們總結道:“我們要從衙役的經歷中多吸取教訓,寧可做不拾遺金的砍柴人,也不要學那個昧心的衙役。畢竟,拾金不昧是做人最基本的道德標準。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舉頭三尺有神靈,這個不可不信啊。”

我坐在一旁非常同意朱叔的講法,朱叔說的不錯,人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都有神明在觀察和記錄著。一個人如果不遵從為人的法理行事,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這就是所謂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

我聽朱叔把這故事講完後,對朱叔道:“朱叔,沒想到你居然對因果也懂得這麼多,你也相信有神明的存在嗎?”這時的朱叔有了幾分醉意,他衝我搖頭說道:“有沒有神明我不知道,但我是相信因果的,哦,對了,我在咱們當地最有名的一個寺廟裡有一個師父,這些東西都是他講給我聽的,還有他還給了我一尊佛像,現在我供奉在了一個房間裡面,一會兒吃完飯我領你去看看。”

當他說到信佛的時候,我想起了他家的那個佛堂,佛堂裡面供奉的佛像有些問題,還沒有機會跟他詳細說明呢,既然他提到了他們家佛堂的事情了,我也就順著他的話,把他引入了這個話題。

我放下了碗筷,心中先思索了一下如何跟他解釋這個事情,我自己用天眼看到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跟他們說起,因為這太過於驚世駭俗了,我婉轉的跟朱叔道:“叔,剛才那個佛堂,小玲帶著我已經看過了,這麼說吧,我多少也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籍,就比如風水方面的,還有一些關於五行八卦方面的,因為在我們中醫學裡,這些內容還是基礎方面的東西,我多少還有些涉獵,不過我透過觀察發現朱叔你家裡的佛堂好像多少有點問題。”剛開始朱叔認真的聽我說著,當我說出那佛堂好像有問題時,明顯一愣,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哦?”了一聲,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

我則進一步向他解釋道:“我們每個人,都懂得思考,當我們在思考的時候,就會在大腦中產生一種物質,就比如我們在想一棵樹的時候,它會在我們的大腦中產生一個景象,一個樹的影像,當我們去向一個物體拜的時候,就會有一個完整的大腦形象落到那個物體上,當我們對著一個佛像去拜的時候,同理也會有一個完整的大腦落在上面,那麼這個佛像上就有一個完整的大腦形像了。”我講的這些在他們聽來有點匪夷所思,特別是朱叔他疑惑的問道:“不對啊,佛像不是已經開過光的嗎,那個大腦落上去又能起什麼作用?”“如果是沒有開過光的佛像呢?”我直視著朱叔的眼睛。

朱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指著他那間佛堂的方向,對我說道:“小泫,聽你的意思是,我家的那間佛堂的佛像沒有開過光嗎?”我向朱叔肯定的點頭。

他看我的神情如此肯定,心中多少有些沒底,對我道:“小泫,我那佛像可是從那寺廟裡真心誠意的請回來了,受到了大師的加持的,怎麼會沒有開光呢?難道是師父在騙我嗎?”在他的認知裡,我是從來不會騙他的,所以,現在他說話的語氣裡,透露出了沒有多少底氣,現在他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笑著看向朱叔道:“叔,要不你把那佛像送給我吧,我來想辦法給你處理一下,以後你家裡就不要再供奉這些了,因為它們有時候對人的危害會很大。”

朱叔看我點頭道:“行!聽小泫你的,我就把那佛像交給你來處理吧,不過我想問一下到底會對人體有什麼危害呢?”朱叔疑惑的看著我。

我對他解釋道:“這個佛像從工廠裡面生產出來的時候,佛像只是一個件藝術品,上面並沒有經過大師等的開光。”“什麼叫做開光呢?”這時朱叔插話道。

我對朱叔說明道:“開光具體我也不是太懂,就是知道開光了佛像就靈了,那個佛像的形象的法身就會上到這個佛像上面來,做為他在人世間的一個有形的身體,那麼他就會守護著供奉佛像的人,當沒有開過光的佛像如果去供奉的話,佛像那個時候是空空如也的,上面沒有任何東西。當人對著佛像一拜,這個第一個拜佛像之人的意念是最關鍵的,當拜佛像之人想的是求財,就會有一個求財的大腦落在上面,這佛像上面那個大腦就是想錢的,當人們一直拜的時候,這佛像的能量就會越來越強大起來,不過這佛像卻不是真的什麼佛啊神什麼的,而只是人拜出來的一個形象而已,可是這個形像卻是想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