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親吻她秘處的力度也在加大,真想把那兩瓣粉肉都吸進嘴裡,永遠的留歸自己。而我的東家也在處長的激情磨礪中勇猛的漲大,以至於堵塞了她的整個喉嚨,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那細牙密齒的咬嗜讓我酥癢難耐,渾身產生了痙臠般的顫抖。我瘋狂的轉過身來,重重的壓在了處長身上,對其實施了第二次打擊。此時的她也似乎被淹沒在慾海的狂濤之中,我就是她唯一能掙脫出慾海的希望,她死死的抱住我的腰,生怕一失手就沉入慾海不能還生。
"小弟啊。快救我,姐這次真的不行了。"她含混的斷斷續續的說。
我喘著粗氣,掙脫她的雙手,用更加有力的動作回答著她彷彿遠邊的呼喚!
……
激情過後,我癱軟的趴在處長身邊睡著了。睡得很沉很香,等處長喊我起床時,我還以為是處長再次邀我行歡。睜開眼,房內空蕩無人。剛想再躺下睡會,處長從外面走了進來。
"幾點了?"我懶洋洋的問了句。
"快起床吧,到晨練時間了。"處長說。
"那離上班還早呢,再讓我睡會吧?"我嚷求到。
"不行啊,你從這兒走出去,很晚了不好啊。"處長放低了聲音。
"那我再晚點走。"我的確太困了,耍起了賴皮。
"你忘了今天要開會了。"說著她過來把我拉了起來,邊拉邊說:"乖。聽話,有時間姐讓你睡個夠。"我坐了起來,我那不安分的東西又出現了晨勃現象,處長看到,羞澀的說:"真是打不垮的兵啊。"我順勢把她攬了過來,又狂吻了一通。
"好了,別搗亂了。快起來吃早餐吧。"處長笑著從我身上掙脫,催促我說。
我去了衛生間,處長也去梳妝去了……
吃完早餐,我吻別了處長,先行了一步。臨走處長囑咐我說,要注意著裝。
我會意的點了點頭。到了單位,我看時間還早,就回到了宿舍。昨晚走的急,燈還在亮著,關了燈,我又躺在了床上,昏沉著睡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天已大亮。不好!要遲到了。我自語著忙看了一下表,過了一刻鐘了。我急忙往辦公室跑去。同事們已把衛生打掃完了,我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了,昨晚加班太晚了,多睡了一會。"幸虧他們都知道我加班寫材料。
老汪看了看我說:"怎麼樣,材料還順利吧?""還行吧,送審透過。一會我再給你和處長報一份。"我忙回答說。
"材料的事會後再說吧,你抓緊給處長把基層人員名冊送過去。"老汪吩咐說。
"快去吧,剛才處長要名冊,你不在。我說你昨晚加班給你擋過去了,這也說不定你不挨批。"小勤在旁邊答話說。
"好好好。我馬上去。"我說著忙從抽屜中拿出名冊去了處長辦公室。
"怎麼又睡了會啊?"一進門,處長迎頭問了我一句。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但她並沒有笑,接過名冊也沒再多說,只是多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審查一下我的著裝。我見沒有其它事,就知趣的離開了。
剛走到辦公室,小勤關切的問:"怎麼樣?"我兩手在臉上一比劃,做了個冷臉的手勢。他們都笑了,包括老汪。
會議在部裡的會議禮堂準時招開,規格之高,前所未有。不但有部裡的所有領導,國務院和人大都來了重要官員。其嚴肅程度讓人心裡都緊巴巴的,熟人相見也只是意會的相互點一下頭,根本沒有多餘的語言。會場中的一聲咳嗽也能讓人感覺到震撼。我看了一眼小趙,平時面帶笑容的他此時也嚴肅起來,看來大家心裡都不輕鬆。改革讓人人都面臨著十字選擇。
會後,我接了很多傳單,都是些大企業的介紹,看來一些大企業都不失時機的挖人來了。可巧的是,竟然也有劉露公司的宣傳冊子,董事長劉露的風采照很奪人眼球。這個女人就是不一般,有著敏感的嗅覺和雷厲風行的作風。估計處長也不會知道她到會場挖人來了。小趙同樣也幾冊在手,隨走著隨問我有什麼想法?"還能有什麼想法?革命戰士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唄。"我故意幽了一默。也想輕鬆一下會議上壓抑的心情。
"那要是哪裡都不需要呢?"他試探的問了我一句。
"這?還有後路嗎。"我亮了亮手中的冊子。
"是啊。"他讚許的點了點頭,但從他的語氣裡感覺到他心裡並不輕鬆。
我忙說:"你不用擔心啊,憑你研究生學歷怎麼著也得搞個正處啊。""不行啊,年齡沒優勢了。也該是想想後路的時候了。"他在說他,同時也在警示我。
不是哥們不會在這時說這話的。我喊他小趙,其實他比我大得多,一是他長著一幅娃娃臉,平時常面帶笑容,很顯年輕。二是他研究生畢業時就不小了,又耽誤了幾年,結婚較晚。同事們都喊他小趙,我也就不知深淺的叫他,他也不煩。全名趙坤,是位不錯的同志。
回到辦公室,已到了吃飯的時間。人們陸續都去了食堂,我也正準備行動,裴華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我在哪兒?我告訴她正準備去吃飯。她讓我去機關小食堂,說有人要見我。我感覺奇了怪了?問她是誰也不說,我帶著疑問急忙趕了過去。到了一看除她和刑燕外,沒有別人。我疑惑的問:"有誰見我啊。""來,我介紹一下……"她剛說到這裡,我就插話攔住了她。"這不就是刑燕嗎?春節時見過一面。""呵!記性不錯啊。新華社記者刑燕刑大俠。"她除誇我外,繼續著她的介紹。
"你好。"她主動的向我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