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的情緒也隨著洗刷穩定下來了,等她出來時,精神好了許多。也可能是淡裝的緣故,臉上有了些許紅色。
“累壞了吧?”我問。
“還好,就是昨晚熬的時間長了一點,有點睡眠不足。”說完笑了笑。
“工作還順利吧?”我一語雙關的試探了一句。
“還好,各方面還算順利,但也有點提心吊膽的感覺。其它也只有掂記了,掂記楠楠,還有你。”說完,她笑了一下,留露出一絲絲的不好意思。我忽然覺得處長比從前柔了很多,少了些那種固有的傲質,看得出這不是因在家庭的使然,有環境的磨痕。人說柔情似水,處長多了這點柔就多少要用一點嫵媚來誇讚了。
劉露領著楠楠走了出來,楠楠剛洗完臉,剛才哭的眼斂有點紅,到是更加顯得英氣和漂亮了。劉露問她們想吃點什麼?意思是選一去處。處長說就近選一清靜點的地放就行,早吃早休息,有點累了。
我敏感意思到今晚沒我的份了,理當應屬於她們,更屬於她和楠楠,這樣公平。咳!啥叫公平呀?看對誰,對我就不是。看來什麼都是相對的。我正啄磨著,劉露突然問我,向成有地方嗎?推薦一處。
“哦。我沒有,還是你們選吧。”我吱唔到。
“去吃快餐算了,省得麻煩。”處長說。
“好啊!”楠楠第一個贊成。
我們於是去了不遠處的麥當勞,很快完成了任務。護送她們回家的任務就交給劉露了,我脫辭有點事,就想離開。
沒想到久沒給我說話的楠楠突然不幹了,說:“不行,你一定要送我們回家,不想盡責任的男人還算什麼丈夫,更別說偉大了。”哈哈,這一套還真把我們大家逗笑了。
“好好好。叔叔送你們到家,行了吧?”
“免強嗎?要不你可以走啊?”那強橫不饒人的語氣,到是讓我沒了下話。也只有做了一個打她酸鼻的下臺動作。處長和劉露這時都笑的很開心。
“你回去吧,明天還很多事,讓劉露送我們就行了。再說我也累了,連聊天的勁頭都沒了。明天我們幾個好好的樂一下。”處長說。
“回去吧,我送她們回家”劉露也跟著說。
楠楠在旁邊做了一個鬼臉,也沒再堅持。搞得我到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紅著臉給她們道了再見。
江波回來了。一上班這小子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晚上要好好的慶祝一下。當然是慶祝他脫離了苦海。我問他都是邀請誰?他說只我們兩個,喊其它人我也不認識。這小子狗眼看人低,我當然是不能饒他。他說:“我一個不問政治的主,當然都是些生意場上的朋友,你能認識嗎?”
還別說,我確實沒有企業界的朋友,劉露除外。沒辦法,也只能是這樣了。
要說起江波,他在上學期間是一很高傲的主,高傲的誰也看不起,都到了孤僻的地步。還別說,他還就是服我,說我是一個另類。將來肯定有出息。這真是另類眼裡也有另類啊!他主要是服我不單是成績優秀,還有較強的組織能力和社交能力。不單在年級同學間,和學校其它領導也有不錯的接觸。能讓一個另類服氣,當然也是我的眩耀,難免也和他走的更近一點。要不,我畢業他怎麼會幫我的忙呢。後來他曾開玩笑說,他這是在培植資本,搞政治投資。可不管怎麼說,我倆當時算得上鐵哥。
晚上,他邀我去了一個酒吧,雖門頭不大,但很豪派,看得出這是貴人云集的地方,絕不是一般百姓和白領能消費的起的。一瓶xo。一盤參花、一盤燕翅糕、一盤花生米。花生米是他的終生所愛,這點我知道,他敢上一盤菜也是花生米,這點另類脾性我還是瞭解的。
二話不說,先幹三杯。一聲感慨:還是自由好啊!
我笑了,真是本性難移。
他很感激處長和金燦,誇處長是丈夫,誇金燦夠哥們。他向我敘述了事情全過程,期間感慨頗多。還誇海口說也成熟了好多,人不經事,永遠別說這兩個字。我也深解其味。
一個響指,又要了一瓶。我才楞過神來,一瓶讓我倆不覺的給幹完了。只動了幾粒花生米。
說完事,另一瓶也差不多了。我倆都不願做煙奴,他提議去桑拿,我也樂意奉陪。又是一個高檔場所,看來這小子不是在我面前窮擺,而是他的窮習慣,很正常的消費。
一通熱蒸,酒意散了不少。在休息室他突然提出給我要一個,我沒明白要什麼,順口就答應了。反正是他請客,我這樣想。可繞過長廊,把我給嚇壞了,我哪兒見過這種陣勢,象選美一樣的魚池內全是豔如桃花的小姐,個個氣質非凡。原來他是要這啊,我怎麼回答應呢?其實我也是嘴硬,心裡早癢了。但再癢,我的理智告訴我是萬萬不能的。他笑了笑,說:“去休息室等我。”扭頭就走,自逍遙去了。無奈,我又回到了休息室,一杯咖啡,一幕電視。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覺得身上有點緊了,想起了去做做健身,剛要起步,那位另類逍遙回來了。我又重坐回到康樂椅上。
“瞧你那點出息。”他故意用不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沒辦法,生就的窮命,享不了貴福。”我笑著調侃了一句。
“有目標了沒有?”她到上咖啡問我。
我明白他是問我談戀愛了沒有,就說:“算是有了吧。”
“哪兒的?山溝裡的?”他不懷好意的說。
“你可能認識。裴華。”我不經意的說。
“誰?裴華。你怎麼會和她啊?”他有點反常的神經促使他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