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我和處長83

楠楠的生日總算是過去了,幾個女生圍著電視唱到七點鐘才吃了晚飯,等她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幾個唧唧喳喳的叫著說是要在宿舍關門前必須到,四人連呼大叫的上了計程車。

我們三人回到處長家裡,處長已經是叫苦連連,不住的說著小孩可侍候不起,累死人的話。雖說有我和劉露的幫忙,可是四個小孩加我們三個大人,四個人的飯菜做起來確實夠累的。看著半躺在沙發上的處長和劉露,都是打不起精神收拾碗筷了,我就主動的承擔了收拾殘局的工作。

等到劉露說是要離開的時候,大概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在劉露進洗手間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看處長,希望她能給我多一些暗示,譬如我可以留下,或者我把劉露送走後,偷偷的再重新返回等等,可是處長總是迴避了我的目光,這讓我多少有些失望和失落。

離開處長家以後,劉露悄悄的問我是否還願意跟她回去,我委婉的拒絕了。

回到自己的“公寓”,立即感覺到“公寓”的陰暗、潮溼、狹小和冰冷。和劉露家的比起來,和處長家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到了劉露的家或者處長家,猶如進了世外桃源一般,可回到自己的的這個“家”,卻和幸福有關聯的東西一分一毫也沒有。

感覺到房間有些悶、有些黴味,感覺到呼吸都有些困難,我就把窗戶開啟了一點縫隙。可這縫隙一開,夜風也就跟著進來,頓添了一股涼意。我隨便在一架上拿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感覺身上多少有些溫暖以後,我才把口袋中的手機拿出來,看了看螢幕,並沒有來電的痕跡,也沒有簡訊,而顯示手機電量的格子卻是滿滿的。一個人無事,我就十分渴望處長能給我一個電話或者給我發一個簡訊。如果此時她能叫我,我無論半夜三更都會不要命的跑過去和她廝守。為了以防手機停機或者突然沒電,我撥通了10086,查了一下花費,還有一百多,是完全足夠的。掛了手機,我把充電器拿出來和手機連線上,讓手機保持充電的狀態。做完後,我把充電的手機放在自己的床頭,然後自己趴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手機,希望處長能記得我,和我說說話,排除排除我的寂寞和孤單。

眼睜睜的看著手機,可就是沒有來電或者來資訊的動靜。乘這個時間,我把衣服脫掉,回到被窩裡,看著天花板,開始靜靜的思考。幸福是什麼?幸福是僅僅等於愛情嗎?如果沒有物質的支撐,純真的愛情能維持多長時間?如果處長選擇自己,自己能給處長什麼呢?自己家徒四壁,難得僅靠愛來維持?自古以來,很多恩愛的夫妻,最終還都是倒在物質利益的前面。除過這些,在官場當中,風流趣事自古就是茶餘飯後的笑柄。若一日處長真正的和她自己副部級的丈夫分開,那肯定會引起一場不小的風波,在這場風波當中,自己該扮演什麼角色呢?她的心情平靜後,若是真的選擇和我在一起,自己能給她什麼?現在京城的房價颼颼的網上衝,難得要處長和自己貸款買房,過“房奴”的生活?若是處長升了副局,別的正處或者局級幹部過著車來車往,豪華奢侈品堆砌生活的時候,要處長賺錢養活這個家庭?那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呢?

錢,問題的關鍵還是錢。要賺錢,要經營自己的家。我估算了一下自己這不到一年的收入,也就是四五萬左右,一部分自己匯給東北的父母,一部分自己用來花銷,另一部分用來買一些基金債券,而自己手中實際所剩無幾。幸虧自己住的是單位的房子,不需要支出這一大筆,否則自己恐怕真的落不下幾個子。其次,就是和處長、劉露在一起,平時揩她們的“油”,省了不少的伙食費。現在要靠自己微薄收日來振興自己,那無疑是痴人說夢,現在的關鍵還是跟著劉露的思路,看能不能發一筆!

想到錢,我頓時感覺身體多了一份力量。雖然國家對於機關人員開公司有不少禁令,可現在誰還管國家的禁令。現在國家要抑制哪方面,那方面肯定是沿著相反的方向發展。教育在改革,窮人上不起學;醫療在改革,窮人看不起病;住房在改革,窮人住不起房。現在今天出臺這法那法,就是應對不了部分人的想法和辦法。官員在開礦辦磚廠,官員在搞房地產,官員在搞基金。如果真正辦起來,哪個人又是清白的呢?

國家現在在提倡繼續改革,要深化改革。怎麼深化,怎麼改革?說到底還不是把多創造一些“寬鬆”的環境,讓部分人富起來嗎。那自己何不早些準備,搭乘改革的大船呢?

在錢的刺激下,我重新從床上爬起來,在書架上找到基本大學時間公共課的教材《經濟法》和《現代經濟學》以及電腦教程,仔細翻閱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我剛把牙刷伸進嘴裡,手機就響了。我以為是處長打來的,估計今天星期日她在家,有可能叫我過去,所以我就不顧牙膏的刺激,含著牙刷跑到床邊,順著聲音才發現手機被壓在枕頭下面!趕快把手機拿起來,卻發現來電顯示不是處長的手機和家庭電話,而是劉露的號碼。

昨晚看了一會書,可也沒有看出一個發財的名堂,反倒因為睡前想的太多,等想睡覺的時候卻怎麼也睡不著,一夜輾轉反側,等起床後卻感覺有些大腦發懵。等看到劉露的電話,這才想起昨天和劉露約定去註冊登記公司的問題。

由於嘴裡還有牙膏,我就含含糊糊的說:“你好,劉姐,我是向成!”

“剛刷牙把?”劉露笑著問。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聽聲音估計是!”劉露在電話那頭說,“是不是想著睡懶覺呢?”

“這倒不是,就是有些賴床!”我回答。

“昨天和你說的事沒有忘記把?”劉露問。

“怎麼會忘記呢,就因為你昨天說了那事,才搞的我起不來了!”

“這話怎講?”

“就是覺得自己頭腦空空的,對於你說的那方面沒有一點了解,所以昨夜多看了一會書!”

“真的?那姐可真高興了!”

“高興什麼?”

“你這樣有上進心,姐不是感到高興嗎。看起來姐是選對人了!”

“既然要來,我們就認真來!”

“那好,等我我們就見面!”劉露說著把見面的地點告訴了我!

掛了電話,我迅速的收拾了一下,把衣服穿整齊,出了院子,在路旁等車的時候,看見“西施姐妹”已經收攏好早餐攤,準備著回去。看見我在路邊,小西施高興的過來問:“最近怎麼好久沒有吃早飯來?”

看見她是日漸飽滿,我多看了幾眼,小西施立刻不好意思的把頭往旁邊撇了撇。

“最近事情比較多,亂七八糟的,也顧不上吃飯!”我含糊應承到。

“再怎麼忙,早飯還是要吃的!”小西施說。

“對,你說的有道理,我以後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