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出現在門前,這讓我和裴華都有些吃驚,裴華站在我身後,小腹那邊的衣服還有些不振,所以吃驚和害羞惹的臉色全紅,在乘書記還沒有進門的時候,連忙遮遮掩掩的把衣服整理好。而我的中指上,還依稀保留著裴華體內的粘液,我就趕忙把自己的手攥了起來。
“怎麼,我打擾了你們?”書記微笑著問。我看見她那神秘的眼光在我的臉上停留了幾秒。
“沒有……”可能是因為緊張的原因,我和裴華不約而同的回答了書記的問題。
“那幹嘛這樣緊張啊,難道我會吃了你們兩個不同?”書記和顏悅色的說。
我怕這回和裴華撞車,就率先回答說:“不是,我們正準備下去吃飯呢!”
裴華這回可能回過神來,說:“乾媽,你進來坐坐把,你好久都沒有來我的房間看了!”
“是啊,時間很長了,記得還是你在高中的時候我來看過!”書記邊說邊跨進門來,我則給她讓開道路。
書記進來後,目光在裴華的床上掃視了一番後,才在屋子裡用目光巡視了一番後說:“還是女孩子的房間好啊,進來就給人一種青春的氣息!”
“那是乾媽好久沒有來的緣故,我則感覺到乾媽的房間更好,給人一種很溫馨很舒心的感覺!”裴華說。看著此刻的裴華應對有方,簡直一個乖乖女,和剛才發浪時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有位哲人說,最好的女人就是人前貴婦像,床上蕩婦樣,這句話用在裴華身上估計是相當貼切。如果用這個標準來衡量,裴華是個十足的好女人。
“我的房間有什麼好的呢,江波很少在家,家裡就我一個老婆子,有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孤獨的幽靈一樣,沒有生機。哪像你們,有朝氣,有活力!”書記說。
像書記這樣的級別,也算高官了,自言是幽靈,那是純粹的誇大,但是也有她自己悲傷的因素。在好多人眼裡,書記的生活可能是十分的光彩,必是迎來送往,門前定是車水馬龍,可實際並不是這樣。從這點來說,書記確實是個比較可憐的女人。很早就和丈夫分開,拉扯江波長大,而其中的痛苦也只有在夜晚的床上能夠體會到。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書記這種年齡,在如狼似虎、坐地能吸土的年代卻過著十分空虛的生活,其痛苦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
“可我還是覺得乾媽的家好,乾媽的房間好!”裴華拉著書記胳膊說。
“我家裡好,你們怎麼不來?”書記說話的時候沒有看裴華,卻是注視著我。
“上次我們不是在乾媽家過夜的嗎!”裴華說。
“上次,那已經好長時間了,你還說呢。我都不記得你們什麼時候來過了!”書記還是看著我說,“要不,今晚就去幹媽家怎麼樣?”
聽了書記的話,以及感覺到她那熱辣辣的目光,我感覺到書記那顆激盪的心再想著什麼!害怕裴華答應,我就說:“等會吃完飯,就很晚了,怎麼還去打擾呢?”
“害怕我吃了你?”書記這回沒有說“你們”,而是說“你”,那意思就是指我,而不是我和裴華。
“行啊,反正就是睡覺,在哪邊睡不是睡覺啊,我還正想著和乾媽說說話呢!”裴華高興的說。
我不理解為什麼裴華這樣高興,她哪裡知道,真正的老虎就是她這好心的乾媽。
“向成,裴華都已經表態了,你呢?”書記這次也沒有用她常叫我的“小李”,而是直呼我的名字,顯然是靠這種親近說動我。
“哪,哪怎麼好意思呢……”我斷斷續續的說,這個時候我真想收拾一下裴華。
“好了,你和裴華,都像我的孩子一樣,去阿姨家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呢。我還希望你們經常來呢,這樣也給我家帶來一些激情和活力。”書記說著用纖纖玉手,拉起我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和裴華的手按在一起。
對她的這種舉動,我有些不好意思,裴華也是臉紅紅的。為了打掉裴華去書記家的念頭,我就繼續對裴華說:“去書記,說完‘書記’,我記得和書記約定好,在私下要叫她阿姨的,於是就改口說去阿姨家,你明天上班方便嗎,洗澡什麼的衣服都不好帶……”
我就希望裴華回答說“哦,是的,我倒忘記了,那就下次把!”那知裴華卻得意的說:“乾媽家梳洗的東西都有,我帶幾件衣服就行了!”我氣的都快吐了出來。可有什麼辦法,看起來裴華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於是我說:“那這樣,我陪你去阿姨家,等你們休息的時候我回宿舍怎麼樣?不然我什麼也沒有帶!”其實說這話我有些心虛,上次在書記家和裴華過夜,我就沒有帶什麼東西,這次就為了不去書記家,我只好牽強附會的找藉口了。
我看見書記的嘴皮要動,就知道她要說話,那想到裴華卻搶先說:“那不行,你不能走!”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兩個到時候都留下來。我那邊有給江波買的衣服,好多他動都沒有動,你自己找件合適的就行了!”書記原腔說。
“乾媽買的一定是名牌,你就找個大牌的,我們宰乾媽一把,怎麼樣,乾媽,你還願意放血啊!”裴華嗲聲嗲語的說。
書記邊笑著邊拍著裴華和我的手說:“與其讓衣服放著陳舊,不如穿在向成的身上,發揮它應有的作用,再說向成這樣英俊,穿著更是好看!”
“怎麼樣,這回我們佔大便宜了!”裴華自得自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