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哥……”
夜梟朝薄野燃打了一聲招呼,隨後拉著薄野婉兒走了過去。
“嗯!”薄野燃淡淡地看了薄野婉兒一眼,小姑娘比他最後一次見她還要瘦,臉色蒼白難看,儘管化了妝但眼窩底下的青色還是能看的出來。
薄野燃是很恨薄野透,但是對於薄野婉兒,他恨不起來,實際上薄野婉兒也是一個受害者不是嗎?
如果不是攤上了那樣一個十惡不赦的父親,她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坐吧!想吃什麼?”
薄野燃將選單遞給了薄野婉兒,薄野婉兒心裡複雜萬分,在夜梟擔心薄野婉兒不理會薄野燃惹得薄野燃生氣的時候,薄野婉兒輕輕地將選單接了過來。
薄野婉兒有心事,根本就沒什麼胃口吃飯,但她很久都沒有和薄野燃坐在一起吃飯,不管兩人之間隔著什麼樣的深仇大恨,這一刻,薄野婉兒只想跟薄野燃好好吃一頓飯。
薄野婉兒點了個牛排以及沙拉,夜梟看到這一幕,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一路上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氣氛比較的詭異,薄野婉兒說要找薄野燃,但並沒有直接說找薄野燃的目的,乖乖地吃飯,乖乖地喝湯。
夜梟有些如坐針氈,本來想找個話題打破此刻的尷尬,可突然發現尷尬和不安的只有他一個人,薄野婉兒和薄野燃一個比一個淡定,他們慢條斯理地吃著飯,像是真的在享受美食。
過了一會兒,薄野燃抬眸淡淡地看了夜梟一眼,“怎麼?飯菜不合你胃口?”
“啊……沒……沒有啊,好吃……好吃著呢!”
“那你幹嘛一副你面前放了一堆榴蓮的表情?”
夜梟最討厭吃榴蓮,聞到榴蓮的味道就想吐。
夜梟:“……”
飯後,夜梟跑去結賬,薄野燃淡淡地看了薄野婉兒一眼,“聽夜梟說你非見我不可?說吧,什麼事?”
薄野婉兒咬了咬唇,伸手比劃了一下,“我想請燃哥哥幫我一個忙。”
“哦?”
“我知道南南中毒了,我也知道南南的毒是Micle姐姐下的……”
薄野燃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眯,“哦?所以呢?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薄野婉兒將早已取下來的項鍊遞給了薄野燃,“這個項鍊是當初Micle姐姐送給我的,她給我的時候表情相當的嚴肅,還叮囑我說一定要時時刻刻戴著這個項鍊,說我遇到危險或者是想改變現如今的生活狀態就把這個項鍊拿給你或者是夜梟……”
頓了頓,薄野婉兒繼續比劃道:“我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項鍊,但是現在我懷疑這個項鍊跟南南中毒有關係。”
薄野燃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你的意思是Micle會把給南南下毒的解藥放在了送給你的項鍊裡?”
這個想法本來就很荒謬,諾夜晚而咬了咬唇,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想法有些荒謬,但我真的有這個預感!”
薄野燃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有些焦急的女孩,薄野婉兒不擅長撒謊,而且如果不是真的懷疑,今天這一出她沒必要非做不可,畢竟,沒人可以瞞得住薄野燃。
項鍊跟解藥有沒有關係,一查就知道了。
薄野燃將項鍊接了過來,但那銳利的目光還停留在薄野婉兒身上,“說說你的目的,你把項鍊給我,讓我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