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給我躺好,一會兒我給你全身的穴位都這麼扎一遍。”
王老爺子見茶鳶並非說笑的,撇了撇嘴,最終還是沒敢再任性,乖乖的躺在了床上,接受茶鳶對他的治療。
茶鳶見狀,這才滿意的將銀針紮在老爺子的後背以及腦袋上。
而老爺子之後,果然沒有再感覺到任何的疼痛,甚至他都不知道茶鳶什麼時候將銀針扎入他的身體裡的。
更甚者,他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王老爺子沒有看到茶鳶,只看到了一個讓他厭惡的道法老人。
“你在我房間裡幹什麼?那丫頭呢?”王老爺子問道。
道法老人無言的瞥了王老爺子一眼,“什麼你的房間,這裡是診所,是病房!至於那丫頭,被我磨得沒有辦法,正在給病人看診。”
王老爺子想起之前道法老人纏著茶鳶的模樣,不由得眉頭微蹙的問道。
“那丫頭就這麼不喜歡給人看診?我說,該不會是你強迫那丫頭給你當徒弟的吧?”
道法老人聞言,生氣的瞪著王老爺子。
“什麼叫強迫!”
話音剛落,話鋒便一轉的說道:“我不過是求她成為我徒弟而已!”
王老爺子嫌棄的看了道法老人一眼。
“我也不想啊!誰讓那丫頭有天賦,初次遇見,就覺得那丫頭一定能成為比我還厲害的中醫。怎麼說,也是咱們的國粹,就這麼在我手裡頭斷了,豈不是可惜?”
王老爺子想想也是,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只是,奈何兩人彷彿就像是天生的對手,剛好聲好氣的說了沒幾句話,就又相互嗆起來了。
正說著,老爺子突然來了一句。
“少得意,我告訴你,那丫頭可答應我了,給我送終。你這老頭,就等著屍骨臭了也沒人管。”